“虽然你一句话都没有说,但我还是想问,你对我们有什么意见吗?”
经历过一次生死之战之后,夜晚的守夜显然非常的重要。如果在黑暗之中配合再不斩的无声杀人术,哪怕第一时间发现了有敌人入侵。你既不能在浓雾中将消息传递给队友,也无法保护这次任务的重要人物,达兹纳。
可作为感知忍者的寺井,却在大和与佐井将达兹纳带回来的那第一眼,就发现了达兹纳的异常。这种牵涉到能量与内心的感知能力已经足够被称之为血继界限了,只是根部原先的侧重在于暗杀与实力导致了寺井的名声不显。
等到夜晚仅剩寺井和达兹纳的时候,寺井为了任务的顺利进行最终还是开口问到。
达兹纳这个时候的表现已经不是先前那个脾气不好的桥梁专家,神情呆呆看着面前的火焰跳动,手上偶尔拾起干燥的树枝丢了进去,发出了“啪嗒、啪嗒”的声音。
寺井都以为达兹纳不会开口的时候,他轻声说到:“你们从一开始就知道我的目的吧。活了这么久,看过的忍者也是不少的。拿最近的说,卡多花大价钱耀武扬威的雇佣忍者,对于你们来说仅仅是一刀的事情。”
从达兹纳的话很明显的感受他的恐惧,在信面无表情“抹除”生命的瞬间,他的内心已经开始不平静。
寺井没有催促达兹纳赶快把话说完,因为通常这样的前提铺垫是为了给自己的内心做心理建设。
他说出的事情真实与否并不重要,毕竟他不是敌人或者俘虏,需要从他这里获取情报,而是愿意和你沟通,从而再次建立雇主和忍者之间那脆弱的信任。
过了一会儿,达兹纳继续说到:“用这么低廉的佣金就可以让木叶忍者如此认真的付出,我是不相信的。当初,卡多来到波之国也是一副大善人的样子,想要帮助波之国脱离贫困。而后来,他成为所有波之国人心中的梦魇。”
达兹纳刚刚开口的时候还断断续续有些犹豫,但是说着说着,他也就不再压制着自己的性质,站起来对寺井说:“木叶也只不过想从波之国得到利益罢了。先前装的越是和善,越是无私,等到图穷匕见的那一刻,就越是无情,越是可怖。”
寺井向火堆中又添了些湿柴,不仅仅冒出了浓烟,火焰烧断树枝的声音越来越响了,他的脸上依旧是熟练的笑容,回答到:“能把利益关系看清楚,那么我们可以谈的话就更多了,不是吗?现在最重要不是把桥建起来,摆脱卡多对波之国的限制才是最重要的吗?与其困守看不见未来的现在,就打算放弃可能出现的转机,在你鼓起勇气来到木叶村之前不就做好决定了吗?”
寺井的三连问使达兹纳激动的情绪一下子被遏制了下来,他默不作声的盘腿坐在地上说到:“我希望波之国的未来像日出之时,阳光从海天交际处撒向世界,而不是断送在我的手中。”达兹纳没有抽泣的声音,仅仅是眼泪划过褶皱的眼角。
寺井明白达兹纳的选择后,换了一个更加舒适的姿势,有一言没一语的和达兹纳搭话,期间谈起了波之国的过去,谈起了自己孙子的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