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名字当然不记得了,小学时玩的挺不错的,但后来莫名其妙的就越来越远离彼此了。说起来有学习上的原因,但更重要的应该是发生了什么事才致使两人的友谊破裂的。具体什么事还真想不起来了,不过相比起来后世的友谊更不经时间的消磨。
这种事林岭也不想过多去想。
林岭笑了笑,没想起该怎么解释我靠这两个意义非凡的字眼,他平静的说道:“就是在看女孩子啊,所以才被你吓到的.”
“啊?哪个”?这个回答显然出乎对方的意料,一般小孩子而言,大多会否定,但林岭当然觉得没必要。那小男孩一副更好奇的神情,一手搭着林岭的肩,靠着他坐了下来,目光落向那些女孩子的地方,同时好奇的问林岭。
林岭本来准备说同桌的,但马上会味过来,记得小时候老喜欢传谁喜欢谁、谁又喜欢谁的谣言,一帮小屁孩明明什么都不懂,貌似当年和自己有绯闻的都有,现在一说,保准明天就不知传成什么样了。自己虽然不在乎,但难保女同桌不会多想,到时莫名其妙的产生些误会就不好了,虽然都是小孩子,但也是有面子上的问题的。
“那些女孩子我都在看啊。你怎么不去打球啊?”林岭明智的开始绕开话题。
他哦了一声,也没多纠缠于刚才的问题,他摇着头回答道:“我才不去呢,一打球又得热死了。明天星期六再去打球,你来不来啊,去初中的操场上打球,人可多了!”
这个倒确实,读小学的那些年,星期六、星期天的早上初中的操场上全是踢球打篮球的人,但再过几年,早上连打篮球的人都没几个了。
额,星期六?明天星期六?林岭心中不仅一喜,正好,他有很多事要认真想想。林岭笑道:“我不去了,有事呢”。
时间在不经意间就过去了,比如现在。想着事,忽然的就放学了,在老师布置了一堆作业后,林岭还未曾细细回味刚才的数学课,就随着人流走出了教室,走上了这条回家的路,这走了十几年的路,仿若昨日,又仿佛从未曾走过。熟悉间又带着陌生感,这感觉很是怪异。
村子有些偏僻,并没什么高楼大夏,两辆小车并行勉强能通过的公路,旁边偶尔会坐落着几处一两层的楼房,断续的种着一两颗树,路边还有不少杂草,再旁边一点则是水田,此时的水稻已经秋收完了,水田里还有不少未烧尽的打完谷干掉的麦穗。再播种时就要等到明年的春天了,能看到一些小孩在干涸的田里玩。
这种情形一辈子都不曾忘过吧?虽然当年不记得有喜欢过。
水田间偶尔会有一两处池塘,这池塘除了能养鱼外,还能在某些缺水的日子为田地供水。
最久违的还是围龙屋,再过个十年,这些老屋几乎都倒得差不多了。
一个村子有不少处围龙屋,是当年生产大队后的结果。就是一个村子还另外的分成好几个屋,据说一个屋就代表着当年的一个大队。
比如林岭的家,就是留桥村古子石,再加上门号就是跟了他一辈子的身份上的住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