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子牙陈兵河岸,与临潼关遥遥相对。
夕阳之下,微风徐来,河面波光粼粼。
姜子牙负手站在河岸,遥望临潼关,静默不语。
没过多久,身后传来脚步声,姜子牙不用回头便猜出是李靖,沉声道:“有事么?”
“启禀丞相,全军扎营完毕,防护队伍也布置好了,不知丞相还有何指示”
李靖拱手行礼,问道。
“明日攻城,你去准备吧”
姜子牙道。
“是”
李靖应声离去。
待其消失后,燃灯道人飘身落在姜子牙身边。
“哟,师兄,你怎么来了?”
姜子牙道。
“师尊有令,让你缓缓进军”
燃灯道人道。
“为啥?”
姜子牙一愣。
“我如何知晓!既是师尊命令,你照办便是”
燃灯道人语气严厉道。
“奇怪……,眼见孟津在望,如何就缓下来?”
姜子牙抚须沉吟。
“……”
燃灯道人不话,飞身离去。
姜子牙目送燃灯道人身影消失,低声道:“哼!老子偏不让你如意!明日必须攻城!”
翌日上午,姜子牙早早带了兵堵在临潼关道桥之外,喝骂叫阵。
张奎引军出阵,一马当先到了桥上。
此桥足有十丈宽,但也容不得过多兵马。姜子牙见敌方主将上前,不由思忖:“早就听簇守将张奎是个庸碌之辈,不想竟然有这等勇气敢上阵来!也好,我就拿你立个威!”,一念及此,从裆内掏出打神鞭就欲上前。
“你要作甚!”
一声冷喝突然在姜子牙耳畔响起。
姜子牙闻言一愣,听出是燃灯道饶声音,旋即想到昨日他嘱咐自己的话,只得讪讪将打神鞭塞回去,轻咳一声,道:“谁去收拾他?”
“我去!”
黄飞虎厉喝一声,站了出来。
“哟!真难得!你啥时候都敢这么抢着上手了?”
姜子牙瞟了黄飞虎一眼,调侃道。
“丞相休要取笑我,只等我斩其头颅奉上便是!”
黄飞虎拱手了一句,拍牛向桥上走去,边走边想:此缺初是在我手下的,武力平平,如今这送上门的功劳岂能让给他人
正思索间便到了张奎近前,二人相距不足十丈,黄飞虎举枪指着张奎道:“张奎!你可记得我?”
张奎此时被白虎附身,如何认识黄飞虎,索性也不搭理,拍马上前,冷声道:“凡人速退,我不杀你!”
“哟!多年不见,装比的本事倒是长了”
黄飞虎冷笑一声,单手举枪指着张奎道:“我本欲接受你的投降,不想你竟然如此张狂!那便纳命来吧!”
言讫,飞牛直取张奎。
张奎哪里将黄飞虎放在眼里,抱臂安坐马上,只等黄飞虎冲来。
马上对战,自然是速度快的一方占尽优势,黄飞虎见张奎动也不动,分明是看不起自己,不由得暴怒,厉吼一声,挺枪刺向张奎胸口。
就在长枪距离张奎胸口不足三尺的时候,张奎霍然掣刀,长刀唰!一声劈将下去,再不闻声音。
过了一息,吧嗒一声响,张奎手中长刀断成两截摔落在地……
“哈哈!”
黄飞虎大喜,反手一抡长枪,吧嗒!又一声响,枪柄竟然折成两截,枪头那一半被甩出老远滚落在地……
“卧槽!”
黄飞虎一愣,当机立断,用枪柄扎在张奎身上。
笃!
一声响,枪柄怼在了张奎咽喉处。张奎低头看了看枪柄,又抬头看了看黄飞虎。
黄飞虎一见张奎那银白色的眸子当即一悚,忙松开枪柄拍牛就跑。
张奎哪里容得他走,飞身而起,凌空虚踏几步便赶到黄飞虎身后,一脚踢下去,将其踢的飞出数丈,摔在地上狂喷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