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计划好以各面围攻来困住濠镜,甚至各点击破,却发现在濠镜的其他面都设置了大量的不明物体,触碰便会引发巨大的爆炸。损失难以承受。
防守者面面俱到,可惜实力不济,偏要将人拉入无底深渊,这么一来,我们不得不正面与濠镜交锋,到时候损失会有多大,不好。”一旁的壮汉低沉地分析道。
老者点零头。
“麻烦的还是葡萄牙人和大明水师,这两只狼谁都不愿意去打头阵,都唯恐被人在身后捅上一刀。”
“我们何尝不是?”水鬼模样的男子笑着道。
“正因为如此,现在海上局势比之最早还要复杂,三方若是不能通力合作,难保岛上那位施展手段,重演第一次海盗会战之时的惨状,这等把戏他最是拿手不过。”壮汉分析道。
“防不胜防。”老者道。
那白衣秀士笑着道:“当真有点意思,诸位可是知道,在佛经之中,有一法,名为子魔,又名魔,乃是四魔之一,亦是其中唯一之外魔。”
众人不知其所云,唯独那汉子笑着道:“我曾听闻,魔名曰魔主波旬,久居于他化自在,因不喜人出离三界,故而对佛以及修道之人施以种种阻碍。他乃是玩弄人心之魔,亦是以外力阻止他人成道之魔。”
那白衣秀士一击掌,笑着道:“你瞧瞧,这不就与濠镜上的那位不谋而合,他最擅长的,其一便是玩弄人心,将人心中的贪嗔痴,断舍离弄得一干二净,明知如此,都会因此着道。
而他又有雷霆手段,阻击下,可谓是一等一的外魔。”
“此子行径,诡异万分,当得起魔之称。”
“本事再大,最终还不是被佛祖降服,若是有大毅力,大智慧,便不会为之所趁,他手段变化万千,但终究是道。
所谓的战法,仍旧不过是,以正合,以奇胜,能抓住其中关窍毙敌,方才是关键之中的关键。战术便是如此,万变不离其宗罢了。”
“如此来,梁先生恐怕心中已有对策了?”
“历来乱局求杀,他濠镜等着一场大战展开,好坐收渔利,我们偏生不给他们机会便是,围而不打,其心自乱,他们扎根濠镜不久,根基不稳,眼见入冬,恐怕到时候,在陆路封锁,以及海上封锁之后,便会陷入困顿,到时候,任何一方都有彻底剿灭他们的可能。”
“只是我们等得了,像是大明水师与葡萄牙人可不见得能等,他们本就准备在月底之前决一死战,便是濠镜也只是稍稍拖缓他们的进程,他们打不打很是明显,便是须臾之间罢了。”
白衣秀士笑了笑,甚至翻了翻白眼,道:“你可知死道友不死贫道之?他们谁打,我们都是收益一方,而且任谁先动手,那一家都将是最大的输家,
我们只是不最先动手,等到他们动完手,我们再将濠镜彻底围困便是到了年底,濠镜只能坐困愁城,守着这一块尾大不掉的地界,最终挨饿冻死。”
水鬼打扮的男人却低声道:“恐怕这事儿不见得能如梁先生所那般如愿了。”
“为何?”
“传闻之中,濠镜似乎已经与葡萄牙人有所勾连了。”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