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魔怔,骑手心底里涌现出难以压抑的冲动,往前走一直地往前走。行尸走肉一般,拖着疲惫地身体。
说起来很是奇怪,好像是个六十年的老烟鬼。
盗梦空间里曾提出过。想法是人最最难以根除的口香糖。越是强迫自己不去想,脑海里的印象就越是清晰。
“你们干嘛跟着我?”郎酒走在最前头,当然有资格说这句话。看起来就好像是其它骑手尾随他一般。
“路是你在开的!我走我的路,是你跟着我吧!”有人反驳他,可惜眼睛都不敢正视郎酒。连他自己都不信他的话。
蓄着长长的胡须,来自蒙古的骑手,借口说:“我尿急,要去撒尿。你们给我滚去其它地方。”
谁都知道控制不住身体的动作,却因为觉得说出来太丢脸,没有一个人敢提出来。
如同毛毛虫厚的嘴唇说道:“路是你家开的啊!我也要撒尿!你管我!”
“……”骑手们纷纷表示都是要去撒尿。没有一个人愿意离开。
事实上,他们根本没有能力离开。身体也发生了变化,前半身热得要死,后背却冰的要人命。
骑手们拉拢着脸,谁都想要逃离这种诡异情况。
走到某处,骑手们变得不再想要向前。当他们想要松下一口气,却发现自己想要的变成了聚在一块。
如同蚂蚁般团团包围成球,挤得无法透气。
“你们他妈的不是要去撒尿啊!在这里挤怎么回事。”
“你他妈的管我。”讲不出借口,干脆拒绝回答。
郎酒拼命往里边挤,他也无法控制住自己的行动。想要往前靠近某个他无法看见,但却真实存在的物体。
深海巨兽狰狞地笑脸,鳞片开合欢庆,“白安宁,来吧!过来杀我啊。这些无辜的家伙,可无法承受住你的毒爪。”
猎鹰盘旋高飞,就是找不到机会下手。深海巨兽深深的躲藏在骑手中间。因为他的能力而汇聚起来的骑手,给他竖起来一道人肉盾牌。
利用白安宁的善良,把无辜之人当成威胁。她是真的讨厌这样的烂人。
“卑鄙无耻!”无可奈何地白安宁,只能控诉对方的败类。
“哈哈哈!”得意忘形地笑意,如同遇到危险躲藏在龟壳里,死死不愿意出来的乌龟,“我就是卑鄙,我就是无耻。”死猪不怕开水烫地承认,指点江山一般:“人类最大的弱点,就是他们的同情心。只要……”
还想要说些什么屁话,却被白安宁一口喊道:“闭嘴!我没空听你的大道理,你的命我可是要收下的。”
吃了呵斥,深海巨兽面色不悦,他还想要描述一下他的人生哲学呢。
残忍说道:“等我扯断你的手脚,我要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说完,让骑手更加靠近,靠近得密不透风。就连蚊子都挡在外边。
绝对的安全无忧。
“挤死人了,挤死人了!”郎酒大声高呼,外面的家伙,好像要把他挤成肉酱。
最里面的那位来自蒙古国的黑壮实骑手,口吐白沫,颜色涣散,呼吸不过来,看起来好像要死了啊!
连忙开口:“你们他妈的给我滚开。”
终于有人承认了,“我他妈的要是能滚开,我还用在这里陪你们搞黄色。”
碎了一口唾沫。结果唾沫往回飞,涂在脸皮上。
“喂!郎酒!”蒙古骑手惊讶地看着他,眼珠子睁开得老大:“你的……脖子。”
郎酒这才发现,喉咙底下,血如泉涌。
处于外面的人,拼了老命想要进来,里面的人拼了老命往更里面挤。郎酒心底里真的很想知道:他们这到底是发生了什么?可恶啊!
“可恶啊!”白安宁化身成的猎鹰,眼睛扫视四周,没有任何的角落能够进去。魂灵并不需要需要呼吸,所以就连呼吸的小孔都没有。
无奈地任凭一分一秒种过去!急得焦躁。
“没事的!”白安宁安慰自己。能说出这句话,也有着她的理由。
她还有蛇毒。这一百三十七种蛇毒,各个都是她精挑细选的,随便一滴都能过毒死一头牛。
她在寄希望于毒素。
深海巨兽躲藏在「龟壳」里,手中握着一块「名为嫉妒两个大字的心脏」,仰头一口吞下去。
人肉盾牌也是个无奈之举。因为白安宁强大的精神力,他无法做到吸引白安宁的水分。
他有说过,杀死郎酒后,交易获得的就是嫉妒之心。
更准确来说,是嫉妒之心里的能量。
深海巨兽的本质,其实是一种寄生形态的魂灵。寄生于宿主,啃食宿主的感情。
一旦能量积累得足够多,就像是化蛹成蝶,他就能开启神奇的进化。能力也将会得到飞速的成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