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四目炯炯对视,一阵沉默,赵一明缓缓的点点头,道:可以,但吾总得瞧一眼,总爷我,可不是冤大头。
大汉略一思绪,道:请!
赵一明眼神闪烁,道:去哪?
大汉微笑道:后院柴房,瞧总爷想瞧的人。
赵一明点头道:请!
匆匆的脚步,刚刚步入后院,几人的眼波瞬间睁的很大,透着惊诧,只见门旁俩个看门的壮汉眼神微闭,倒在一旁。
赵一明稍稍伫立,匆匆几步,推开木门,只见柴房内,除了几堆木柴,别无它物,更无人影,喃喃道:又跑了!
屋外,大汉一阵推晃倒地的身影,身影缓缓醒来,四目相对,一阵表述,大汉一阵倾听,点点头,忽然转身,气怒的眼神看着赵一明迈步的背影,轻叱道:总爷留步!
话声入耳,赵一明脚步骤止,道:有话快说,总爷我,还有公干。
大汉手一指,怒道:屁公干,借我的银,打我的人,就这么走了?
赵一明忽然转身,四目相对,缓缓道:这一切与总爷我,何为?
大汉冷冷一笑,道:推诿,狡辩!
赵一明眼神一闪,道:何来推诿,何来狡辩?
大汉摇摇头,道:明知故问,就凭王麾,一个赌徒,能破了捆绑的绳索,连伤吾俩人,如履平地。
赵一明冷笑道:这与总爷我,何干,只能说你等无能。
大汉手一挥指,怒道:你明里故作拖延,暗里派人放走了王麾,还在此狂妄之及。
赵一明狠狠的哼了一声,道:都说官之两个口,今日总爷吾领教了,你这里是三个口,多了一个莫须有。
话音刚落,衣袂一甩,转身,迈步,大汉眼神一闪,叫道: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