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满天,月如勾,滔滔的江水上一叶小舟,四个身影,俩人划舟,俩人站立,随波的小舟,缓缓的飘浮,淡淡的水声,更凸显了夜色的宁静。
春奴娇身形一跃,跳上水岸,稍稍侦察,转身,低声“咕咕“,骆振风心领神会,手一挥,小舟靠上了水岸,几个身影步上水岸,几声低语,匆匆脚步,一瞬间,几个身影融入苍茫的夜色里。
夜色里,除了骆振风几人外,还有一个人迟迟不能入睡,他,多罗贝勒眼神睁的很大,一会思绪,一会辗转反侧,一会轻叹一声,多罗贝勒思绪的身影,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八岁习武,名师传授,学艺十年,怎么就几日内,连败两次,还是败在同一个人之手?
想到这里,身形忽然坐立,眼神一闪,看向了一旁的刀锋,忽然伫立,匆匆几步。
晨曦,洪亨九忽然被一阵躁声吵醒,心里不解,缓缓起身,稍稍推窗,院子内,只见多罗贝勒身形飞跃,刀花飞舞,一阵苦练。
洪亨九看在眼里,面无表情的摇摇头。
太阳高高的升起,午饭时分,洪亨九一阵脚步,在一次看见了多罗贝勒,才知道,自己错误地估计了行势,只见多罗贝勒仍然闪躲推拿,不知疲倦,依然苦练的身影。
洪亨九微笑道:有志不在年高,苦练甚好,但需劳逸结合,稍稍歇息,你看可好?
多罗贝勒刀锋一挥,侧目,道:败军之勇,怎可愉闲,洪大人不必多言,你的好意,心领了!
说话间,刀影飞舞,衣襟骤响…
洪亨九怔进退两难,护军统领匆匆走来,看了看挥舞任性的身影,眼神一转,看着伫立一旁思绪的洪亨九,轻声道:大人,您可曾听说过武痴?
洪亨九转身,看着护军统领,诧异道:武痴!
护军统领点点头,看向了多罗贝勒,道:这位爷就是。
洪亨九点点头,喃喃道:他如此这般,不休不食,吾如何与旗主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