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那个那个……其实我我……”
堇棉支支吾吾了半天,还是一句顺溜的词儿也没编出来。
她总不可能把自己脑子里那些黄色废料摆在他面前,然后正义凛然地问他:“你是不是在想这个?”吧?
堇棉转了转眼珠子,这也显得她懂得太多了,更何况万一人家没有这么想,岂不是将她衬托得很猥琐。
“这么难?”
小丫头越是心虚,权景琛心里的狐疑就越是加重,他暗自琢磨了一会儿,总觉得这丫头刚才看他的眼神有些复杂。
怎么说呢?
像是愧疚,又像是心虚。
权先生突然福至心灵,蹙眉问道:“你给我戴帽子了?”
权景琛话音刚落,堇棉就连连摇头摆手,一口一口的“没有”说个不停,就差把脚丫子抬起来摆脚了。
“大哥明鉴啊!我怎么可能给你戴帽子!”
堇棉手脚并用地爬了过去,虔诚地爬到了权景琛面前,然后双膝跪床,一脸无辜。
“大哥,我真没有给你戴帽子,我不是那种人啊!”
堇棉虽然不知道这位先生为什么突然问出了这个问题,但她还是下意识地心虚了起来。
看到自己脑子里的“心虚”二字,进暗自惊悚:妈妈呀!我真的没做这渣女啊!
“没有?那你心虚什么?”
看着她左右两个眼睛闪过的各种光亮,权景琛心里柔软,但面子上还是装着一张冷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