岩茶从南海之地趟风冒雪跋山涉水躲避仇敌,父母至今生死不知,仇恨和苦难如影随形的纠缠着他的心,人生多舛。
翟阿生自小跟随父亲打猎,多少次游走在生死边缘,在很小的时候,妈妈就惨遭野兽吞噬,上次遭遇狼群,死去很多族人,其中就有爷爷和两位叔叔,人生艰难多残酷与磨砺,让他自小大到如在炼狱般磨练。
少年遇到少年,苦难相逢苦难,互帮一把,或许就能让彼此脱离困境,相逢一笑,再艰难的人生,都在嬉闹微笑里变得昂扬,生活里有了一丝温度。
每个人故事不同,能在不同的道路上走在一起踏尘逐浪,众子正年少。
夕阳喋血,少年们收了玩心,对看几眼,压抑太久的思绪得到了舒缓和释放,几人不同遭遇的心绪里塞进了阳光,小渔娘再次领衔归程,荡起了双桨。
大鱼执意相送,还没等出得了百介尔湖,船只后面传来了笑声,紧接着冷冰冰的声音仿佛在众人耳畔想起:
“孽种!你爹娘在魔域大牢受尽凌辱,难为你还有心玩的如此开怀,哈哈哈,今天看你如何逃走!”
众人听声回头,只见一红衣女子站立船头,手上抱着一把收拢的油纸伞,正是尤红妆,她口中所骂的孽种正是针对岩茶,不知这女魔头什么时候跟上来发现了岩茶的。
安桐看向岩茶,岩茶点点头,一个默问,一个默认,确认了来人就是魔域宗主尤里溪座下第一女魔头,抓走了岩学英和茶嫣夫妇,如今又追了过来抓岩茶。
长辈都不在,这个女魔头修为极高,几个少年加起来都不是对手,岩茶不愿意将朋友陷入危机境地,他站立起身,冲着尤红妆大喊:
“女魔头!我修为浅薄打不过你,但亲人和父母大仇无法放弃,势必拼死一搏,今日死于你手也没得话说,与他人无关,我和你另立斗场,你敢不敢应?”
尤红妆:“呸!假仁假义,人不大倒是滑头的很,我今日不会杀你,只会抓你回去在你父母面前一寸一寸捏断你的骨头,至于其他人嘛,看我的心情,南海铁牛还没下落,你若说出来,或许会考虑放他们一马。”
岩茶:“无耻贱人!”
少年人耐不得激,岩茶听得女魔头如此说,忍不住骂出口。
“放肆!”
尤红妆听岩茶骂她,她何时被如此不敬过,一声呵斥后,紧接着手中油纸伞凌空遥击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