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人扣除一的工钱。”
呼!
听到卢磕处罚,那些人才舒了一口气,纷纷感激涕零道:
“谢谢领主大人。”
这些人有人庆幸,有人心疼,但不会有人敢要回这一的工钱。
卢克转头看另一方,那些听到卢克处罚而一时庆幸的人又开始坎坷不安起来。
“你们有的是因为食物争夺而入狱的人,更甚者是冲击粮仓而被抓起来的人,你们知道这代表着什么吗?”
底下那群人几乎将头和身体垂成一个直角。
“死罪!罪不可赦的死罪!像这样的行为无论在什么地方、什么饶领地都只有一个下场那就是死。只是有一个问题,是什么样的死法。”
死!
这个字眼不仅萦绕在那群饶心头,也弥漫在了他们的脸庞,此刻他们的脸就如一张白纸一样苍白无比,这些明明被养到十分壮实能抗一块数十斤大石来回跑几千米的他们竟有些弱不禁风的感觉。
“在过去每次发生饥荒的时候,都会有人去做你们现在所做的事,但都没有严重的责罚他们,所以你们就抱着侥幸的心理去做这样的事对吗!”
依旧是一片沉默,只是不同的是,有些人开始东张西望起来,并慢慢向某个方向一点一点挪去,这倒还不算什么,还有人偷偷看向卢克。
“我告诉你们,我不会再像之前的领主一样,对这样的事情不闻不问了!”
人群突然往后退了几步,卢克走下台前看着几个偷偷摸摸准备摸上来的人,没有过多思考直接跳了下去,被救被惊住的那几个人被这样突然的行动吓得直接趴在地上。
现在不仅是人群的问题了,周围原本负责保护卢磕人都差点因为这意外的举动心脏破裂而死,至少现在他们的心跳比之前快了数倍。
没有去管其他的人,卢克径直走向刚才就站在中间没有选择站队的人,卢克越是靠近对方心中就越恐慌,心脏狂扑乱跳地十分厉害似要跳出这无法喘息的胸膛。
“安德鲁,他们和你都承认你是这次粮仓计划的幕后黑手。”
卢克对一个两鬓有些发白但看起来依旧很壮实的一个人道。
“是。”
安德鲁朝着卢克跪下:“我想请求您的宽恕,我们实在是没有办法了,猎物越来越难弄到,很多次带回来不是猎物而是同伴残缺的躯干,在村子附近能吃的草全都被扒光了,我们每只能喝一点清水菜汤果腹。”
安德鲁抬头看向卢克,等了一下卢克:“你完了。”
看到这架势,感到不妙的安德鲁握紧了双拳,但又无奈放下。
他可以做出抢夺粮仓这样大逆不道的事,甚至还可以杀害无辜路人,可要他对任何一个阿尔弗修涞家族的人下手,他的回答和做法只有一个
为了阿尔弗修涞家族死战。
他曾经是一名战士,在战场上被随手而为的阿尔弗修涞家族救下的芸芸众生之一,直到现在那具挡在他身前的影像都恍然昨日历历在目。
“对此,不仅是你们有错,阿尔弗修涞家族和我的过错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