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左注意到,那个法阵,仿佛一张城堡的地图——该城堡。
刚好最后一段咒语念出,夏左稍感诧异的站起身来,向窗口外眺望,果然,王宫被金色巨大十字组成的围墙包围,十字与十字间的空隙,也有一层半透明的魔法墙弥补,数十米的十字顶端,为半球体魔法穹顶,王宫已然成为一处苍蝇也无法出入的空间。
“什么人!?”就在夏左站起身开始走动,魔法师们有一两个忽然注意到他。
“有人!?什么时候进来的!?”
“快拿下他!”
有的法师举起法杖,将房间门关闭,并顺便在门的表面施加一道封印之阵,为杀掉这个闯入者新添了活捉的选项。
“我认得这个魔法墙...”夏左左右晃动眼珠,“必须击杀「信标」,才会解除的魔法墙。条件型魔法,甚至无法直接击溃墙体。”
“你好像很在行?”一位魔法师微笑的说,将法杖前端蓄积的火焰球对准夏左,“你就是引发这阵恐慌的人吗?还是说你是破坏分子的其中之一?”
“没多少魔力气息,刚刚甚至没被察觉。”另外的魔法师说。
“究竟是有多大本事,才能在王宫内引起红警戒的释放。”法师将怀中被烧焦一半的纸展开于手中,又看了一眼确认无误,“难道是发信人搞错了?要是弄错这种事情,可是死罪。”
“你们谁是「信标」!”夏左转身,对他们不客气的问道,因为夏左早就决定,绝对不能被困住,牢笼对自己的自动闪避来说,就是一种莫大的克制,意味着死亡,必须赶快揪出「信标」,处理掉现在的困境才行,“你们是施法者,之中的一个人就是「信标」吧,快站出来,主动解除魔法墙,我会放他一马。”
听闻,十个魔法师一个接一个的发出讥笑声,一时停不下来。见这位陌生人似乎搞错了状况,现在是十个宫廷法师包围他一人。
“会解除的,只要你被打残,然后被卫兵拖入打牢,搞清楚你闯入的目的,要不了多久你就会乘囚笼车出王宫,送刑场。”其中一个魔法师说,法杖蓄积的冰锥瞄准夏左的膝盖,打算不取性命的致残。
“...目的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们,”夏左平复情绪的深吸一口气,虽然被困住了,但还没到绝境,眼看交涉无果...“我杀了国王,所以才有你们说的那个什么红色信号,没猜错应该是最紧急的**?替真正的王女处决掉篡位的国王,怎么也得符合这种程度的**。”
“什么!?”众人一惊,“...你撒谎!”
“去确认一番就知道了,在国王刚刚还熟睡的卧室。”夏左补充道。
为首的法师愤怒大喊:“杀了他这个口出狂言的家伙!”
所有瞄准非致命部位的法杖,纷纷对向夏左的头颅。
夏左觉得求之不得,微微弯起嘴角。
轰然,高塔此方的墙被击穿出一个大洞,灰尘与硝烟缭绕,但那儿并无夏左尸体。
夏左已经站在十名法师最末尾那人的身后,正收剑回鞘。
血液同时从十个人眉心呲出,在空中弥漫起一阵血雾,所有法师如断线木偶般摊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