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领头沉着脸率先问。
皮玉琤先发制人:“领头,这件事是我错了,您不要责怪管事员!”
一副大义凛然舍我其谁的模样,让一旁的管事员难堪地抽着嘴角,这么说,不显得自己很小人吗。
领头听罢也意外,“你说!”
“昨天我见大家都高兴,就想让守卫们也放松,然后我就给了他们酒肉,但我万万没有料到会有这等事情出现!”
皮玉琤说得真叫一个音辞慷慨声泪俱下。
经过怎么一解释,领头脸色立变,好像瞬间落回了冰点,管事员则是相悖的耻笑。
皮玉琤声音小得像是被吓到了:“不久后就是捕龙选拔了,我是真想把这里当做自己后半生的休憩所,所以才想拉拢一些捕龙人,为自己晋升提供保障!”
周围还是一片死寂,没人搭话。
皮玉琤垂着脑袋,在众人看不见的地方努嘴,可惜彭知没有跟上来,不然就可以一唱一和了,即使彭知的脑袋瓜子做不到这一点。
她从下衣摆又掏出了一个东西,递给了领头,继续说着:“这是我和彭知前十几年历尽千辛万苦流浪各地才得到的东西,我们太希望找到一个栖息之地了,还请领头还有大家少些责怪。”
第五禺目瞪口呆地看着皮玉琤手上又一连串的鳞片,哑口无言。
这个就是刚刚皮玉琤不在心地甩给自己的东西!
这个满口胡言的骗子,这东西绝对没有她说的那么难得!
但是其余人都不知道,只是惊叹不已地看着那串鳞片,眼中射出的光足够闪人,恨不得把它供起来的态度。
第五禺囧得捂住半边脸,刚才自己的表情就是现在他们的这个傻样。
领头把鳞片塞回了广袖内层的口袋里,神色自若道:“我也大致了解了情况,你虽然有错,但也只是太凑巧的原因,我们也没有太怪罪于你。”
皮玉琤像模像样地拍着胸脯松气:“领头真是大量。”
她朝着领头大幅度的一弯腰,差点没把头磕地板上,“那这样王争就先出去了,贸然闯进议事大厅已是罪过,不敢留太久了。”
领头一挥手,准了她的离开。
等听着皮玉琤脚步声渐远,领头把鳞片重新掏出来恭敬地递给二叔祖:
“您瞧瞧!”
二叔祖神色也略激动,食指指盖弹向鳞片,发出琤琤的似玉器相击声,随后鳞片上竟然浮现了斑驳陆离的光彩。
看着那连串的符文,二叔祖把每个鳞片都敲击了一下,直至整串都淹在流光中,他十分满意地点头:“好物!”
“那这个……”
二叔祖把它收了起来,神色恢复了淡然:“我带回去给你三叔祖瞧瞧,说不定这个就能让我们的目光快速实现!”
领头自然是激动的,如果真的做到了,那……
“对了,二叔祖,您瞧着那王争——”
“是友非敌。”活了百岁,不至于连这一点眼力见都没有,那小女娃虽然搞不清楚为什么以男装示人,但是他们都是同类的,他也闻到了她身上漂浮着的龙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