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不能动，龙瑞开始语言上的“调戏”。

“你是哪家的小宝贝？”龙瑞问，但这回龙清潭不言。

无果，龙瑞也不纠结。走到河边去清洗野味，龙清潭走来他身边蹲着。

龙瑞手速不停地给野味退毛，换了个问题继续逗弄她，“你是在清潭边出生的吗？所以叫清潭。”

“嗯。”龙清潭回忆了一下，准确来说，自己是从潭里破壳的，不过也差不多。

“那你会游泳吗？”

“会。”

她一出生就喜戏水。

龙瑞等到气氛渐入佳境，从另一个角度开始搭腔：“你是怕我吗？”

从一开始这小姑娘都怯生生的，不知是本身性格使然，还是这种态度只是对于他而言。

“怕。”

龙清潭的一个字都说出了吞吞吐吐的感觉，边说还边朝旁边挪了一步。

龙瑞笑，这是凭行动表示真的怕吗？

他魂穿过来后可是很满意这张脸的，不过怎么感觉这张脸在小姑娘眼里像是面目可憎。

龙瑞把带着血腥味的手在河水里冲洗着，还抽空摸了摸自己的脸：“为什么怕啊，难道你不觉得哥哥长得很和善吗？”

这具身材虽棒，但脸格外显小，面如冠玉，清秀又俊俏。

不是自己的脸，也不算是自夸。

龙瑞把树枝一端抵在石头上，用匕首削尖，使着巧劲插进野味的身子，接着把肉带回了火堆旁。

龙清潭继续跟着他，俩只肉嘟嘟的手柔柔地扭在一起，在裙子上磨蹭了很久才开口回答龙瑞刚才的问题：“祖奶奶说你们是坏人。”

龙瑞转头看着龙清潭，她此时双眼圆睁，眼里略微带着紧张与戒备，粉粉嫩嫩的嘴唇紧抿着，似乎在怕自己多说出什么来。

在龙瑞注视下，又徐徐把手盖在嘴上，还无声摇头，似是坚定自己的立场。

雨已经停了许久，太阳渐渐从云层里面探出来，龙瑞也跟着眉目舒展，心情似乎也好了些许。

盘腿坐着，把肉架在木架上，龙瑞语调微扬：“那你祖奶奶有没有说让你不要吃陌生人给的东西？”

龙瑞用手背拍了拍他身侧，示意龙清潭坐下来。

龙清潭乖巧地坐着，双腿屈膝并拢，把手搁膝盖上，眼珠子满含灵性地滴溜溜转：“你不是陌生人，我觉得跟你亲近。”

虽然身体里霸占的灵魂，她不认识，但是这具身体她是熟悉的。

龙瑞哥哥是个好人，坏人也不能寄居在他体内，她勉强可以相信，眼前这人也是不坏的。

而且他可以控制龙瑞哥哥的发声器官，说出听起来几乎一样的声音，但是有些稍微不同的宽厚音色听上去也是正直的。

最主要的是用火烤过的肉真的好香，也让她控制不住想要亲近。

虽然祖奶奶让她少吃，但是她吃了熟食，心情才会更好，心情好了，武力都增长得快了。

血脉的纯净可不会就被熟食给耽误了，龙清潭心想。

回去时她准备多漱口几次，多吞几壶水，再吃些野果，把气味掩盖掩盖。

在宫殿里时，就努力的哼哼哈嘿，大概祖奶奶就不会在她身上嗅了，也就不会被训了。

阴奉阳违什么的，只要不经常做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