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健玩味地说道。
潘虎冷哼一声,提起杨鸣,他胸口还有一点隐隐的作痛,虽然不甘,甩手便离开,临走还指了指侯健,恐吓意味甚浓。
“侯健,你们怎么会在此处?杨鸣真的回来了?”
陈诗谣俏脸上满是惊喜。
“哪啊,我吓吓他的,老大估计还在杨家庄。”侯健苦笑道。
“那你告诉他,我在试炼幻境等他。”
说着,陈诗谣便往学院深处掠去。
侯健还没反应过来,刚一抬头,哪里还有她的身影?望着陈诗谣远去的身影,马上修书发给杨鸣,之后便去打听了一下最近发生在陈诗谣身上的事。
试炼幻境啊,相传十个进去有九个留在那里,只要能安全出来,无语他提什么要求,其他人都不能反对,但这些要求一定要是与他本人相关,不可涉及公众利益。
因此许多有硬气的人在受到不公平对待,又走投无路,求助无门时,都会选择进入幻境,即便一去无回也总比屈辱地活着要强,现在陈诗谣就选择了这条路,哪能不让人感到心急?
不问不知道,一问吓一跳。
原来在放假后没多久,潘虎就派人跟踪杨鸣,确认其回归杨家后便央求其父潘江,以厉害关系威胁陈诗谣的父亲陈冲,要潘虎与陈诗谣定亲。
陈诗谣得知后大骂潘虎无耻,并把潘虎在遗迹的所作所为和盘托出,陈冲听后火冒三丈,发誓绝不让爱女嫁如此狼心狗肺的无耻之徒,但此事毕竟牵扯到家族利益,必需得到长老会的首肯。
“潘二少爷,我等肯定会在族会上促成这件事,让您和诗谣那丫头成其好事!”
“这样最好!否则,你们是知道的!”
在潘家,潘虎所在的小苑,几道身影正在商量着什么。
潘肯毕竟身居大家族,对这种事的运作了然于胸,所以在陈家族会开始前数日便四处游走,花费大代价获取数名陈家长老的支持,力求在族会上以大比数强行通过,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此事最终还是被陈诗谣知情,她决定在族上亲自辩解。
在陈家族会上……
“诗谣啊,潘家可是四大家族之一,得罪他们,肯定不会有好果子吃,你看……”
大长老陈博和气地道,虽然收了好处的不在少数,可这大长老却是这少数没收好处者之一,而且最重要的是平日里对陈诗谣关爱有加。
“大长老,敬重您是长辈,平日处事公正,对于其他事,诗谣不关心,但这是关系到我个人的终身幸福,为何要与家族利益绑在一起?”陈诗谣怒道。
“潘家二少爷外表俊朗,而且很有可能继承家业……”
二长老陈复阴声怪气地道,一听就知道这老不死的肯定收了潘虎的好处,陈诗谣平时温柔端庄,颇有大家闺秀的风范,但不代表她是吃菜的,不鸣则已,一名惊人。
“他那么好不会让您女儿嫁他么?他不是还有一个兄长?你怎么就肯定他能继承潘家?离开了家族,他什么也不是!连自己的婚嫁大事,居然要动用家族的力量,试问除却这个,他还有何能耐?别跟我讲家族也是实力的一部分,堂堂陈家还要看人脸色,小女不才,本人看不起这种陈家。”
陈诗谣暂钉截铁的道。
“放肆!你不就喜欢那个穷小子杨鸣么?以他的身份地位,根本配不上你!”
三长老陈沫一拍桌子,嚯地站起来,厉声吼道。
“他穷不穷没有关系,配不配也不是你们说了算,而且他的天赋根本不是你等可以理解,别以为你们暗地里收了多少潘虎的好处诗谣不知道,如果说要按族规处置,你等一个也脱不掉干系。”
陈诗谣的双眸射出一道冷冽的目光,扫视一众长老,不知是心中有鬼还是道理上说不过去,众人都不自觉地一怔,一时之间说不出话来。
陈诗谣头一甩,怒气冲冲地离开了议事厅,留下一众老家伙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结果这次族会以陈诗谣中途离场告终,长老会决定数天后再开。
在这段时间陈诗谣呆在房中,终日不见人,得知第二次长老会时潘虎居然亲自带人前来。
这种侵门踏户的行为作为陈家的长老会居然忍气吞声,会上被陈诗谣数落得无话可说,低着头,感觉老脸无光。
“这就是你们所说的家族利益么?”
最后陈诗谣扔下一句话便离开陈家,往学院方向奔去。
留下陈家众人大都不知所措,就连陈诗谣发怒离去,都没想起要阻止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