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祺戈还是如此多的疑问,花儿想,难道自己所摸到的这个野菠萝的表皮,和祺戈的菠萝不一样?
所以导致祺戈和自己的感观不一样?
想到这里,花儿也就亲手去摸了摸祺戈摸过的那个野菠萝的外壳。
一摸,完全和自己摸的那个完全一样呀。
只是这再一摸,花儿却又在此时想起了昨晚原儿的滑稽表演,觉得原儿那样开朗的生活更让人开心,也的确让大家昨晚都十分开心。
于是就仍然继续今一直不停不由自主演习着的,和原儿的滑稽表演一样的搞笑表演。
像是在真的抚摸一个鸡蛋一样,带着滑稽的腔调向祺戈戏道:“对呀,你看这外壳一弹一弹的,手感就好像剥了壳的鸡蛋白哦,你没见过不带壳的鸡蛋白吗,鸡蛋煮熟后剥了壳,难道就不是鸡蛋了?”
看着花儿像原儿一样表演滑稽戏,祺戈也情不自禁的,学起莫织纶来,和花儿一样惊奇的:“啊?这?鸡蛋?”
这夫妻果然是生一对,夫唱妇随。
只是花儿并不是原儿,性温柔并不滑稽。
此时根本就没听出来祺戈的这疑问,是在给自己帮腔,只是见自己的这么明白,祺戈还是不知道在迷惑个什么鬼的样子。
就忘了正在演滑稽戏了,这时竟一本正经的:“对呀,难道在你眼中剥了壳的鸡蛋难道就不是鸡蛋了?这就和不带壳的鸡蛋是一样,这个菠萝,怎么就没可能,是菠萝的一个新品种呢?”
的确,花儿这么,虽然和覆盆子树上长不正经的菠萝一样,有点不正经,但其实的也对。
这个野菠萝表皮的黄绿色,一眼就能看到这是和菠萝一模一样的黄绿色。
而且更神奇的是,除了表皮上的颜色一样,这个野菠萝的头顶上还完全和菠萝一样,有着和菠萝的头顶上面顶花一样的层层叠叠叶子。
祺戈以前也没见过菠萝树,不知道菠萝树长什么样,要不是它结果在自己十分熟悉了解的覆盆子树上,还真的就一定会真的认为这个结出野菠萝的树,真的是菠萝树呢。
只是这挂在他太了解的覆盆子树上,就让他分不清这野菠萝到底是菠萝还是覆盆子了。
而且,也不知道这野菠萝到底能不能吃,会不会有毒,要不然看这野菠萝这么好看,气味这么香,成熟度这么好,又是裸露在山林之中,并没有隐藏在灌木丛。
完全让人不能相信,这么高调的这几个一看就十分诱着人想要吃掉,又奇香无比的美丽水果。
竟然不知道为什么,一个都没有惨遭林中各种动物们和采山饶毒手,全都保持着完美好看的造型。
看这样子,无法用其他的解释来明,只能明这个野菠萝有毒,
没有活物敢吃,有毒,才是最好的解释,才解释的通了。
此时,和正在木讷,胡思乱想这野菠萝是什么鬼,想着这到底是菠萝还是覆盆子的祺戈不同,花儿和孩子们,看到这个菠萝以后,却是极度兴奋的。
花儿兴奋的得意洋洋的:“哈哈哈,老公,看吧,我就雷神很灵吧,你看,这不,你不可能在这里出现的菠萝,这不果然就在这里出现了嘛。”
可是花儿这么兴奋的向祺戈叨叨,可是祺戈却出乎花儿的意料:“可是这不是菠萝,是覆盆子呀。”
不是菠萝是覆盆子?
覆盆子谁不认识呀,不就是人人都知道的野草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