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黑点头,沉吟传讯道:“这东西的危害,暂不明朗。不必太紧张,即便有危害,不会立刻显示出来,它需要时间。”
“嗯嗯,那就好。”端木凝曦点头,“咦,不对,需要时间是什么意思?”
“本汪以为,应该是寄生型物质,需要时间来成长。”
端木凝曦张口结舌,妈呀,要死了,天大的坏消息啊。
“那么,我会怎么样?会死不?会被吞噬吗?或者,会不会像玄幻小说描绘的,被夺舍?”连珠炮似的发问。
阿黑白眼,想啥呢?整天天马行空不着边际。挥爪传讯道:“不会,它倒是想,可惜实力不够。”
端木凝曦顿时吁一口长气,幸好。
阿黑又传讯道:“那玩意并非强悍霸道的破坏之物,别太担心。本汪以为,它的寄生,并非胡乱投胎,而是挑选身心纯洁的人,进行寄生。”
强悍霸道的破坏之物,不可能逼近此地。甚至,进入大气层的可能性,都微乎其微。
“你说啥?”端木凝曦睁大一双妙目,十分惊喜。
“别太担心。”
“最后一句。”
“寄生。”
“中间点。”
“人。”
“……你说,身心纯洁的人?”端木凝曦喜不自胜,我汪果然有眼光,那个小光点也有眼光,大家都有眼光,真棒。
“……”阿黑无语,什么人呀,关注点可以正常一些不?
“那么,我究竟会怎么样?有没有事?”终归,个人状况和安危最重要,必须搞清楚。
阿黑摇头传讯道:“本汪不知。不过,本汪已经找到解决问题的方法。”
“什么办法?”
“破瓜。”
“呃……啥玩意?”端木凝曦不懂。
“哎,”阿黑叹息,“跟我最开始说的一个意思,就是舍弃处子之身。”
“为什么一定要舍弃……”端木凝曦喃喃低语,显然,违背意愿嘛。
阿黑传讯道:“本汪能想到的最快最有效的方法。那物既然以纯洁之名入住,咱便失去纯洁。”
釜底抽薪,从根源上解决问题,的确是好样的。端木凝曦暗暗称赞,可是,怎么感觉怪怪的,好像哪里不对。
她表情古怪,斜视土狗。
阿黑翻起白眼,传讯道:“本汪不能代劳,你自己需要投入,自己去找个男人吧。”
“咳咳……”端木凝曦差点呕血。
不过,这一点,她深信不疑。阿黑压根没有调戏她,从头到尾都没有,刚才是她自己太激动。
其实,要换成平时,任谁如何调戏或挖苦,她都没事。甚至可以反击或反调戏。
今日,情况特殊,她正苦闷至极,才会失控发飙。
“你确定失身之后,那玩意会自己跑掉?”
“百分之百。不过,要快。趁它根基未稳,立竿见影。如果已经根深蒂固,它自己想溜也没法,只能含辛茹苦接受你这个残花败柳。”
闻言,端木凝曦差点吐血身亡,什么叫残花败柳,什么叫含辛茹苦接受,我汪,你会讲人话吗?
好吧,眼下没空纠结无关琐事,明白中心思想即可。可是,上哪儿找男人?急急忙忙找个男人?别笑死人了!
本姑娘的男人,一定要是个盖世英雄,身披金甲战衣,脚踏七色云彩来娶……
“喂喂喂,回神回神,你认真点不要分心。”阿黑痛心疾首,拍着小爪子,加强分贝传讯。
端木凝曦回过神,挥爪道:“不行,莫名其妙失身,乱整。方案否决,换一个。”
阿黑错愕,明明是王者方案,巧妙绝佳,哪还有更好的?略微思索,即明。人类文明之下,想法、顾忌、束缚,都太多,哪能随心所欲。
其他方案,阿黑皱眉,凝思。
“还有吗?别的办法。”端木凝曦眼睛眨巴。
阿黑沉吟片刻,传讯道:“或许,本汪可以帮你把它吸出来。”
哟,这个好这个好,总比找个男人靠谱。端木凝曦十分欢喜。嗯,吸出来,诶?
噗——阿黑险些一口老血,妹子你是什么人,过分了啊!
拍着爪子,强烈抗议:“住口,本汪是一条正经的汪好吧,不要胡思乱想。”
“喔喔,好。”端木凝曦顿时放心。
天啊,妹子你究竟心有多大。阿黑无力吐槽。
“那么,你打算怎么吸?”端木凝曦又问,神情颇为紧张和抗拒,没错,才不要和狗狗嘴对嘴。
阿黑横一眼,淡然传讯:“放心,我会直接钻到你的身体里面,在里面吸。之所以用吸,是因为本汪出爪,可能会伤到你。”
噢,原来如此。我汪果然贴心。
阿黑捂脸,真想一头撞死在旁边。
“本汪自有办法。”
“哦,那你怎么出来?”
“找个方便、合适或巧妙的地方,钻出来。”
“再见!”
阿黑闪身而逝。
诶?什么情况?咱好好的理性讨论,怎么说停就停。端木凝曦有点懵。
今儿事情太多,本姑娘已经心力交瘁,累得不行,头晕得很。
是你几乎把人带歪。现在还没转过弯,理性讨论又玩失踪,真是不痛快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