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馆内,秦广义放下酒碗,打量着赵隶道“你小子到底想干什么?”说实话,爱酒如他,也觉得今日喝的确是太多了。爱喝也不是这么个喝法,靠内力散酒,那还喝什么,不是糟践东西嘛。
对面的赵隶也是放下酒碗,随手整理着包袱然后背起来道“找些乐子呗,还能干什么。走吧,去城外活动活动身子骨。”说罢迈步走出酒馆。
见此,秦广义低头看了看自己手边的藏锋,哂笑一声,提剑起身。两人走出酒馆后,找到自己的无影寻踪,架马向着城外驰去。待二人离去,街口便快步走出两个黑衫大汉,“老三!不好,这二人要跑!”“走走走,快去找帮主!”
而赵隶与秦广义出了这城后,便放缓马速,离开官道,向着一些无甚人迹的地方走去。
“还没来?怎么回事?”秦广义回首皱眉道。
赵隶也有些不耐烦,“可别是跟丢了吧?咱可是够慢了啊……”
“那谁知道,说不定人家对你这肥羊没啥想法。”秦广义耸耸肩,十分幸灾乐祸的样子说道“看来今天这身子骨是活动不了喽。”
“哦?”赵隶眼中多出一丝玩味,笑道“那可不一定。”
秦广义顺着赵隶眼睛看去,只见二人身后,乌央乌央窜出一片黑影,为首几人骑马,身后皆是跟着跑的汉子。遥遥望去,不时有亮光闪动,显然带着家伙。
不自觉的,秦广义把手摸向腰间,舔舔嘴唇略有沙哑道“怎么个打法?打残还是小小教训一番?”
听见这话,赵隶也是摸索着隐刃剑柄,嘴角掀起一丝微笑,眼中透露着一股莫名道“从来不知道,师父竟是这般心善啊……”
“哈哈哈哈哈!”秦广义听罢顿时仰头大笑起来,笑罢之后,眼中凶光闪动。
越来越近,越来越近,那群黑影即将赶至二人身前百步时,赵隶侧侧头道“那个海仇生留着,别让他残了。”
“留他干嘛?”秦广义疑惑道。
“玩!”赵隶突出一个字,然后噌一声,隐刃出鞘!“架!”一声轻喝,胯下无影甩开蹄子,猛冲而去。
身后秦广义见此,微微摇摇头,然后同样拔出腰间藏锋,驰骋而去。
双方距离不断缩减,赵隶已经清晰看到为首的海仇生满脸狰狞,擎着一把环首大刀,嘶吼着冲向自己。何须赘言?为了什么双方心中都是知道,一战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