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时间在忙忙碌碌中很快过去,王粲守孝结束,时间来到公元192年,汉初平三年,帝都长安传来诏令,司徒王允征召王粲为黄门侍郎。
按照历史上王粲嫌弃长安混乱,而去荆州依附刘表,当然现在不会去荆州了。如今王粲武功进入小成境界,天、地、玄、黄四大等级踏上了玄级,筑基成功,达到了炼精化气,当然离炼气化神还很远,离炼神化虚就更远了;思维、眼界也不一样了,不会再去依附刘表。不过目前江湖上天极高手屈指可数,大多地级出来晃荡,玄级就是某一地的小霸王、混混头目了。张燕、侯霸,刚刚踏上地级初期,就成了一方霸主。
黄门侍郎是个什么官职呢?黄门侍郎,又称黄门郎,秦代初设置,给事于宫门之内的郎官,是皇帝近侍之臣,可传达诏令,是文官担任,大家不要想到是宦官太监担任,汉代沿用此官职。秦汉时,宫门多油漆成黄色,故称黄门。东汉始设专官,俸禄六百石。侍中、侍郎各六人(相当于现在的中央办公厅、国务院办公厅)。
临行前王粲召集宣传部长张卓等议事,升职张卓为少将军衔,以及手下深得王粲真传四大弟子为大校军衔,他们做以下几件事:
一是三弟子颜真卿前往泰山令侯霸部,令其分出一半约三万人马,进军青州以南,徐州东北方向琅琊郡(今临沂、青岛、诸城、日照)一带发展,缩小目标,以免在泰山郡势力太大,引来其他诸侯的征剿。效仿新中国抗日战争、解放战争时候,在沂山沂水中发展,山东省政府驻地设置在莒县,侯霸部总部也设置在莒县。
二是二弟子孟甲乙去并州黑山军,令张燕部进军至青州(郡守驻地在今淄川,下文仍有青州,指今青州,两地相隔不远)以北九鼎莲花山至渤海为其根据地,张燕部在并州和冀州也是经常被袁绍、张扬等围剿,以前丁原活着的时候,带领吕布也经常攻打他们。地级高手也怕群狼,军队打仗,地级高手有用也无大用处,生存困难,在太行山、燕山等山区粮食补给困难,分出一多半人马五万左右,人口少了,目标也小了,存粮也勉强够剩下的人口吃饭。留守四万老弱病残,不方便长途转移的人员,再留下一万精锐,保护他们。短期目标,把冀州袁绍儿子袁谭赶出青州、北海郡。
三是张卓手持太平令,任光明左使,征召散落在青州、琅琊、沂都(今临沂一部分,江苏北部一小部分地盘)一带的黄巾军;带走两个大校和一半宣传部人员,以及三分之一兵力;加入战略转移的侯霸部、张燕部,加强宣传教育、思想教育、文化教育。
四是一个大校曾轶可留守山阳郡一带继续训练,继续招收战士,文人,匠人。但是要注意隐蔽,这时曹操在兖州基本站住了脚跟,以免招来攻打。
张卓等人在王粲影响下这几年思想变化很大,王粲和他们分析了太平道成功失败经验教训。
王粲宣传“不忘初心,牢记使命。”应该以中华民族的复兴为轴心,吸取儒家、法家、道家、墨家等文化的精华,中心思想“以作华夏人为荣,爱国;民为本思想,爱民;行为处事举止礼仪,讲求仁义”。我们应该代表最广大的人民群众的根本利益,以拯救全人类为己任,形成良好的价值观、思想观、世界观,大家一起努力奋斗,携手创造太平盛世。实现古之圣贤尧、舜、禹、周文王、孔子等人说的“大同盛世”,“天下大同”。人人有衣穿,人人有饭吃,人人有屋住,人人有田地,人人有书读,这些基本条件,在这个时代还是有很强大的吸引力。
古人大多还是淳朴憨厚的勤劳善良的老百姓;奸滑如曹操、刘备;恶劣如十常侍、董卓等人者,还是少数。王粲一阵子忽悠,仿佛被洗脑了一样,张卓等人迷恋崇拜起王粲,都觉得王粲才是新一代的大贤良师。
王粲启程,老管家王柯年龄大了,侍候了三代主公,留守老家,由他的儿子王树带队二十余人,押着车队,带着金银珠宝,先王粲一步赶到长安,安排生活起居。这个时候朝政虽有司徒王允主持表面工作,但是早已礼崩乐坏,花钱买官卖官几成常态,为了青州太守这个官职钱该花的还是要花的。
公元190年,汉初平元年,王粲刚离开洛阳不久,关东(潼关以东)十八路诸侯各自招募私兵,联合讨董。董卓抵抗不住,没办法了,就胁迫汉献帝弃了洛阳,转移至长安。战乱接近两年,十八路诸侯各有私心,这时候都已散去,互相攻打,抢夺自家地盘去了。
董卓,前将军、鳌乡侯、西凉刺史,黄巾乱起时,表现不佳,经常败于黄巾军,退回西凉。黄巾军基本平息后,大将军何进为诛十常侍等太监,引狼入室,诏西凉兵马进京勤王,董卓又跑回洛阳,董卓的军队完全控制了局势。董卓逼少帝免了司空刘弘,自己身居其位。废少帝刘辩立陈留王刘协为帝,董卓自封丞相,后加封自己为太师,完全控制了中央政权。董卓的军队在洛阳劫掠财物,奸**女,无恶不作。到长安后董卓更是跋扈,诸位大臣虽然不满,但是董卓有兵,苦之久矣,却束手无策。
王粲于公元192年,汉初平三年,正月中旬后带着大弟子孔乙己以及几个文职人员到了长安。搭眼一看,长安市井萧条,一片兵荒马乱之像。
王粲安顿好了之后,沐浴更衣,一身儒衫,翩翩如浊世佳公子,王粲现在的年龄在后世也就是一个高中生,在古代已算成年。靠着父荫,或者征辟,或者有人举荐,可以为官了。王粲带了礼物,登上一辆马车,便向蔡府驶去,一想起马上就要见到如花似玉的小姐姐蔡琰(蔡文姬,又字昭姬),心情那个荡漾;不是想念那个小姐姐,是师姐;也不是师姐,是老师大儒蔡邕。两年未见,想到蔡邕教诲,又有增书之情谊,激动莫名。马车到蔡府门口,王粲下了车,递上拜帖,蔡府家仆通传。
只见一儒袍长者转过照壁快步走来,人未到声先至:“吾家千里驹至矣!”王粲立即拜下,口称:“恩师,折煞小子了。”蔡邕也是瞅见拜帖,知道王粲归来,多年未见,心情激动,跑出来。按理来说,蔡邕应当在堂中高座,等着弟子来拜见,不必出迎。蔡邕忙伸手搀起王粲,并对他不断打量,口中不断说道:“好,好,好,吾儿长高了,也壮实了。”拉起王粲便向院内走去。进到大堂,蔡邕坐下,王粲重新见礼。
正作揖之间,只听得环佩叮咚,一阵香风袭来,一个成熟的汉服美少女转过屏风走来。王粲回头一瞧,如风拂柳,明眸皓齿,浅笑嫣嫣,一个知性美女翩然而至,正是蔡文姬到了。互相见礼毕,相对而坐。侍女捧上香茗,三人互道别来之情,唏嘘不已。王粲饭罢,方告辞离去。
第二日,王粲带了厚礼,至司徒王允府中拜谢,王允并未出迎,只是管家带王粲入内,王粲进入正堂拜见司徒王允,早有管家收了王粲礼单,寒暄几句,司徒命王粲明日上朝。王粲应诺,随即告辞离开。
一连几日上朝,也议不出啥事,没有丞相太师董卓首肯,啥事也办不了。朝罢王粲至待诏房,也就是值班室待着,慢慢和同僚之间互相都熟悉了。这日,司徒王允巡视诸房,就是各个部门的办公室,王允平日也是只在自己的办公室办公,甚少巡视,只见王允脚步迟疑,面带忧色,神情也不甚愉快,似乎有事。王粲看到王允回到自己的办公室,便去求见,王粲拜见毕,便言道:“吾有一计,可解司徒之忧。”不知道王粲所献何计,切听下面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