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官的打算是折磨、利用够她。
他清楚,不论结局如何自己都不会有事。
如果最后国王如果真的收复了整个南方大陆,以他的贪婪一定会把所有美人收入囊中。
到时候,看见关押这么久早已不成人形的希德,怎么可能喜欢得起来,更不会出现喜新厌旧的国王为了她惩罚自己的事情。
如果被反攻打回来,国家支离破碎,就更没有人会管得到这里了。
要知道现在自己国家可是已经主动进攻别国了,到时候其他国家可就不会像当时会议上融洽的谈着划分了。
吱呀的一声,一个房门被打开了,从里面不断传出来阵阵温暖的白气。
这也是一间密闭的屋子,只有一个出入口,在里面有一个很小的池子。
关上门横上门板,脱掉衣服之后走到池边,脚接触到池子里水面的一瞬间,暖流就顺着脚传遍全身,希德迫不及待的整个人走进去坐了下来。
在池子边上甚至还有一些兽脂膏,那是一种体味很香的小野兽的脂肪制成的,可以在洗澡的时候涂抹在身上,本来这可是皇室才有的待遇。
池子里漂浮的红色花瓣同样散发着香气,希德不禁整个人更下沉,只留鼻子以上在水面上。
这是她十几天来第一次洗澡,第一次在阴冷的地牢里感受到如此温暖,眼泪止不住的流了下来。
那句在她潜意识里多年的话浮到了表层意识:活下去,活下去每天都会有这样的生活,只要还活着就有希望。
沐浴更衣过后,走出房间。希德身上散发着淡淡的清香,脸颊红润。
余官在门口已经恭候多时,他脸上从刚刚开始就一直有股诡异的笑。
“洗完了赶紧滚回去。别想逃走。”
余官的口气仍然不好,但是希德已经习惯了。
她想过逃走,但是她能逃到哪里去?现在外面兵戎相见,自己在这多少能吃少一口饭,卑微的活着。
况且如果逃走被抓回来,也只会被虐的更惨。
余官的眼神紧跟在希德背后,在回到牢笼之后,余官并没有出去。
他举着火把,一步步的走向希德,而希德呆滞的站在原地不知要做什么。
他抬起手,去撩开希德刚穿上没多久还没被体温所染的外衣。
长时间没保养又干活,余官的手掌结起了一点新茧。
希德似乎明白了他要做什么,惊恐的往后退,可没几步身后已经是墙壁。
“不要,求你了,不要。。。”
希德苦苦哀求着。
“装什么装!那昏君不知道!我可知道你从哪来的!”
“利用我爬上来然后想一脚踹开?没门!”
“老天让我在这遇到你,就是想让我报复的你知道么。”
“给我老实点!”
余官毫不掩饰本性,动作开始粗暴了起来,希德乱挥舞着手打到了他,余官手中的火把险些甩到自己的脸。
“装什么!现在给我开始装清纯了啊!”余官愤怒的以暴力压制住希德,他把火把往墙上一放,开始了兽行。
火光照亮了这不大的屋子,希德的眼泪止不住的流。
她并不是在演戏,以前,为了活下去,她主动的服务客人们。
现在,好不容易出了青丝院成为自由身,她怎么可能愿意接受别人的暴行。
隐约中她看见了火把就插在墙上一个突出来的小环上。
原来,这里一直有很多的火把和放置的地方,可余官从未打算给自己一丝的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