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楚一凡按照太阴渡鸦的修炼方法喝露水,吃地里的虫子后,发现身体有了变化,变得有些力气,骨瘦如柴的身子上也慢慢长出肉。
牧子坐在楚一凡的肩膀上,看他调息完毕后鼓掌道:“不愧是拥有盘古血脉的人,调息都比常人快了不少”
楚一凡盘坐在床上睁开了眼睛,没有搭理牧子,直接下了床,从床底下抽出一把带泥土的铁锹。
“又去挖虫子——你才刚调息完啊!”牧子跳到桌上,盯着楚一凡手中的铁锹惊愕道。
楚一凡托着铁锹往房门走去:“这种修行怎么够!”说完打开了门,出了卧房。
“你还真是够拼命啊”牧子道,“修行就应该想牛马一样不辞劳苦!”
楚一凡一言不发地走到院子里,举起手中的铁锹挖起虫子来。
这时,守门的家丁手里拿着一封信,疾跑了过来:“少爷——兀官家送了一封信过来!”楚一凡听见是兀官家来的信,忙停下挖虫,转过了身来。
“少爷——信”家丁脸上推着假笑,殷勤的递过信来。
楚一凡冷冷接过信,无视家丁,直接打开了信件。
家丁吃了闭门羹,又心生害怕楚一凡,递完信就灰溜溜地走了。
楚一凡细看信中的内容,脸上表情慢慢变得凝重下来。
牧子轻飘飘得跳到楚一凡的肩膀上,想去偷看信中内容。
牧子像是鹅绒一般很轻,但还是让楚一凡察觉到,不等牧子偷看,便将手中信件撕成了粉碎,如天女散花般扔进了水池里。
“看来你要提前出发了”太阴渡鸦出现,它与楚一凡是共生,信中的内容看的是一清二楚。
“今天晚上就出发!”楚一凡说完,若有所思地继续挖起虫子来。
爱管闲事的牧子见楚一凡决定今日便要出发去寻妖刀,心道,决定得如此仓促,没有按计划行事,肯定是与信中内容有关。
“在此之前,可是有些事情你必须先解决”太阴渡鸦提醒道。
楚一凡专心挖虫,简简单单的回道:“已经没有任何事情能够阻拦我”
“喏——阻碍你的人来了”太阴渡鸦说完,又隐藏了起来。
楚一凡微微抬起头,恰巧看见来到后花园里寻自己的楚员外。
楚员外见到楚一凡正在铲地挖虫,连忙上前阻拦:“我的儿啊——为父听说你这段时间竟然吃起地中虫子来,是真是假啊!”
“是真”楚一凡淡淡地回道,继续铲开泥土。
楚员外见亲儿子真有违反常人的举动,连忙一把上前夺过他手中的铁锹,扔到了一边:“好饭好菜你不吃!到像公鸡一般啄起虫子来!你还想当人么!”
楚一凡面无表情道:“父亲,我的事不用你操心。”
楚员外双目圆瞪,温怒道,“我不想听你胡说八道!给我好好吃饭,好好读书,好好学习经商,以后为父的家业还需你来承担。”
楚一凡用琥珀色的双目盯着楚员外,一字一句道:“父亲!恐怕这事恕难从命,我正想告知父亲,孩儿即日启程要离开安康镇。”
楚员外听到楚一凡突然说要离开安康镇大惊失色:“你要去哪?你又给我胡闹!”
“孩儿已经决定,今日收拾好行李便启程离开”楚一凡语气冷淡,话语坚决。
楚员外见楚一凡胡搞乱来,所作所为和他的期望背道而驰,勃然大怒,吼道:“自古以来,父母之命不可违!你就老老实实的照我的话去做便行!”
楚一凡见父亲怒吼反对,面不改色心不跳得执拗道:“我心意已决!谁都阻止不了!”
楚员外不由分说,一个巴掌重重甩到了楚一凡脸上。
楚一凡的白脸上出现五个红指印。
“没有人敢违抗老子的命令!你也不例外——”楚员外说完背着手,一脸气愤地离了开去。
楚员外走后,牧子从楚一凡的头发离钻出来:“好凶的父亲,难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