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节期间,工地上事情少,沙场、水泥厂都还没有上班,闲不住的孙正非干脆邀上小彭一起,给他的车辆做个全车检查保养。
“彭大将军,请教你一个问题。”修理车间,孙正非与小彭一人拔下一个汽车轮毂进行保养,孙正非没话找话说道。
“非哥,你还有什么问题要请教我的呀。”
“老子看到你有个长处。”
“什么长处?”
“老子看你前一段时间说不抽烟就不抽烟了,别人怎么劝你,你硬是一根都不抽,老子看你烟瘾也不小,你是怎么做到的?”
春节期间,孙正非没有控制好自己的抽烟量,弄得自己成天一身烟味儿,导致他没少受他母亲李兰英的白眼和语重心长的劝戒。
反正不急,孙正非干脆拿起香烟,与小彭一人点上一支香烟,坐在那小板凳上闲聊起来。
“嘿嘿...我现在不也在抽吗。”小彭逍遥地朝天吐了一个大烟圈,说道。
“我妈不说我,我烟还抽得少些,她一说我,我反而抽得多些了,我估计这是逆反心理在作怪。”
“嗯...应该是的。”
“这烟吧,我没抽它的时候又想抽它,其实把它一叭到嘴里,我就后悔又抽烟了,其实这烟也就是那个味,苦得要死。”
“嘿嘿...那确实,我不抽烟的时候痰都没有,口里面清清爽爽;我只要抽上几天烟,那鼻涕就变是黄的,那痰也成了浓痰,恶心死了。”小彭接话道。
“那你现在还抽得一**的劲?”
“嘿嘿...非哥,其实我现在抽的都是假烟,那烟子在我嘴巴里停留一下下,我就吐出来了,我根本没有把烟子吸到喉咙里、鼻子里面去呢。”
“我K,你那不是在浪费老子的烟嘛,老子怎么就一直都没有看出来你是抽的假烟,老子这烟是花钱买的,老子以后再也不给你发烟了,难怪你这家伙自己不买烟抽,尽抽老子的伸手牌香烟。”
“那非哥你抽到喉咙里就不是浪费烟了?那还伤身体些呢,早知道这样的话,我就不告诉你了。”
“嘿嘿...我是觉得你要是不把烟抽到喉咙里面去的话,你过不到瘾撒。”
“以后有漂亮妹子的时候,老子就给你发烟,平时你想抽的话,就问我要是了,我俩兄弟哪还那些。”孙正非这回算是明白,闷骚型的小彭抽烟只是为了装装派头而已。
“好...反正我没什么烟瘾。”
“彭大将军,你知道烟的税是多少吧?”
“一半的税吧。”
“所以说虽然吸烟有害健康,但是朝廷还是舍不把烟厂关闭。”
“我们的烟厂都关闭了,国外的烟不都进来了,那还划不来些呢。”小彭又说道:“你若不准国外的烟从关口进来,那他们就走私进来,到时候我们华国还划不来些呢。”
“我看只能是慢慢子来,急不得。”
“我K,你这家伙有两把刷子呀,这你都能想得到。”孙正非在兄弟面前,是想到什么就说什么。
“我还想得到抽烟的人寿命短,寿命短了,退休工资就少发了咧。”小彭大大咧咧地说道。
“我K,那抽烟的人癌症多,那钱花得还多些呢。”
“所以说最好是莫抽烟,那烟对人身体一点好处都没有,还要花不少的钱,酒倒是可以喝一点。”
“我也不想抽,可我戒不掉啊,老子好不容易戒了几天,被别人一戳一闹,自己又忍不住抽起来了,这样一去一来,搞得自己的烟瘾又大一些了,唉...恼火。”孙正非将手中的烟屁股一弹,懊恼地用双手指尖抠着头皮。
“非哥,其实我初中时期就开始抽烟了,那时候我和我妈在老家农村,而我老头子在单位上上班,有工资拿,所以我们家条件在农村里来说,是算好的。”
“我们家里又是我一个独子,我妈看我娇得很,我要什么她都会给,生怕不如我的意了。”
“我初中的时候,结交了一帮调皮捣蛋的同学,我跟他们学起了抽烟,由于我身上有钱,所以我买烟的次数最多,发烟也是我发得最勤快。”
“我的鼻子容易发炎,一抽烟的话,我的鼻涕就特别难看,我自己也不好受,所以我就想戒烟,可我每次戒了一两天烟之后,就总是有个别同学想尽一切办法让我吸支烟,而我又经受不住劝说和抵挡不了香烟的诱惑,就又开始抽了。”
“后来我的鼻子实在是受不了了,我就想了个办法,喊着我们那些吸烟的同学一起戒烟,而且我们大家还约定:如果哪个同学给别人开了一根烟,那么就罚那个开烟人五角钱款,那五角钱就交给我保管,做为大家买零食吃的经费,也就是这样子以后,才再也没有哪个同学霸蛮地劝我抽烟了,我也就轻而易举地戒掉抽烟,而且我们那群抽烟的同学里还有两个人也戒了烟。”
孙正非掏出香烟与小彭一起点上,他就静静地听着小彭的诉说,美美地享受着那香烟入喉时带来的滚滚刺激。孙正非知道自己已经找到了症结,完全可以轻轻松松地戒烟了,他不由十分留恋那即将离他而逝去的香烟。
“非哥,通过那次,我总结了两点经验:一个是平时发烟发得勤快的人,最难得戒烟;第二个就是要戒烟的话,最好是大家一起戒。”
“非哥,并不是所有人都像你我那样真,其实也许别人自己都没有发觉自己的行为有什么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