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看到叶庶没有?”
“他在家里吧,这段时间他学习抓得紧得很,估计是想考个好学校吧。”
“你确定他在家里?”
“确定,吃过晚饭后,我们还聊了会天,我邀他去跳舞都不去。”叶庶家与罗为民家在一个院子里。
“呵呵...别个都晓得抓紧学习,你就去跳舞。”
“嘿嘿!我不是学习的料子,年龄到了我就去当兵算俅。”
“非哥,昨天晚上旱冰场打大群架你晓得不?”
“哦...”
“昨天晚上那场面真是吓人啦。”
“你在现场?”
“嗯...当时我正在教我们班里的一个女同学滑旱冰,突然一下子那边就打起来了。”
“我K,那场面吓死人,刀啊、棍子啊、旱冰鞋呀一下子就到处飞......”
“等我把女同学带到边上,再脱了鞋子跑过去时,那人群又轰地一下全部散了。”
“然后就看到几个本地仔抬着一个黄毛装外面跑,那黄毛脑壳上被啄了个洞,那红的白的直往外冒......”
“我听他们说罗开山也在?”
“嗯...就是他带的头,还有金广、喜子、老二、幺儿.....我们这边有二十几个人。”
“他们怎么打起来的你晓得不?”
“那个黄毛是去年从牢里面出来,跳得很,在他们本地很有名气,那家伙前一天在旱冰场调戏了幺儿的姐姐,被别个告诉了幺儿,幺儿就找到了罗汉,请他出头。”
“昨天晚上,以前与你一起玩的那档人都带着家伙到了旱冰场,那黄毛他们当时也有七八个人,这些家伙又在调戏我们这边的女的,开始,我们这边因为罗汉没来,都没敢动手。”
“后来那罗汉来了,这家伙二话都不说,带头操起家伙冲着黄毛他们就打......”
“总共还没得两分钟,就听到他们那边的人在喊打死人了......”
“那黄毛是不是罗汉搞死的?”孙正非跟罗汉关系不错,知道他这家伙脾气爆躁,下手狠毒。
“嗯...,我听说是他用木工厂啄木头的钩子一下就把那黄毛脑壳上啄了个大洞。”
“不过我又听人说,幺儿主动承认是他啄的黄毛。”
“人家说罗汉已经满了十八岁了,如果是他啄的,说不定就会判他死刑,幺儿差一点才到十六岁,是未成年人,判不了死刑。”
“嗯...,幺儿这哈批还算义气,毕竟罗汉是帮他的忙。”孙正非跟幺儿认识多年,对他的映像还不错。
“你这家伙今天是不是和昨天的那个女同学去跳舞”孙正非见那罗胡子有些焦急的神情,便问道。
“嘿嘿...,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裳,非哥,我不急的,让她等等老子就是了。”被孙正非点破后,罗胡子反倒不急了。
“去你的吧,这是当哥的提前给你的压岁钱。”孙正非从口袋里掏出十元钞票给了罗胡子,罗胡子家境不错,父母都有工作。
“哈哈!谢谢非哥打赏,那老弟先走了。”
“滚蛋...”
孙正非了解到具体情况之后,便不再去打扰叶庶,直接折回了祝铁匠家里。
“回来了,你那兄弟没事吧?”
“没事,那家伙现在在备战高考,天天在家学习呢。”
“不过我们这边参与打架的,基本上是我读书时候玩得好的同学。”
“哦...”
“祝哥,那新开的舞厅你去过没有?”
“怎么?想到舞厅里去玩玩?”
“呵呵...”
“那你就先跟老子打一场,打完了我们再去,我还没去过,也正想去看看。”祝铁匠将一副拳击手套扔给孙正非,拳脚功夫要实战或对练才能较快地提高水平,光靠一个人埋头苦练是不行的。
“好咧...”孙正非将外套毛线衣都脱掉,就穿一件贴身内衣与铁匠对战起来。
祝铁匠的单身宿舍里很简单,就是一张床和一个书桌,其余都是空空旷旷的,这间宿舍是他锻炼和睡觉用的,白天他会回父母家吃饭。
两人你来我往激烈对战半个多小时后,才各自收手。
“你小子可以啊,好像你那拳劲又大了一些。”两人一人拿条毛巾到那公共卫生间里抹汗,祝铁匠表扬孙正非道。
“嘿嘿...,我上次去看我师父的时候,他老人家教了我一些练习咏春拳寸拳的方法让我练习,我现在都是握着两个哑铃练拳。”
“哦...,看样子你师父把最后一点看家本领都教给你了哟。”
“呵呵...,你学不学嘛,我教给你。”
“这个你师父也允许你教给别人?”
“我师父大方得很,他跟我说只要是正义之士便可传授。”
“我们华国功夫就是门户之见太多,固封自守得太厉害,这样怎么能将华国功夫发扬光大呀。”估计孙正非这家伙是武侠电影看多了,才有这样的感叹。
“呵呵...,说得倒也是。”
“祝哥,你要学的话,我还有拳法、枪法、刀法、内功心法,我都可以教给你。”
“我K,内功心法?”
“嗯...,我出生的时候,一个G省风鸣山和极观的老道士送给我的礼物,这老道士还要我长大了去找他呢。”
“哈哈哈!是不是喔,和极观很厉害的了。”
“真的,骗你是小狗。”
“好,那你哪人教我试试。”
“要不要今天教嘛?”
“下次吧,今天喝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