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蓉溶洞是CZ市新开发的风景区,洞里有地下河,游客先要乘船漂流两公里,然后再上岸游玩探奇。溶洞内的钟乳石在各色彩灯映照下,千姿百态,如禽兽,拟人状物,惟妙惟肖,气势磅礴,真是稀奇古怪......
俩姐妹和老俩口子哪里见过这般奇异情色,不由惊叹连连、啧啧称奇。
......
婚礼的晚宴在一位年青司仪的主持下进行,那位年青司仪谈吐幽默,很好营造了欢乐幸福的婚礼气氛,始终让婚礼现场充满开心的欢笑和高雅的情趣......
晚宴开席后,孙正非与众人以娘家人的身份同坐一桌,新郎何老板又请了几个亲友同桌陪客。何老板的这几个亲友酒量颇大,一个劲地向那梅雨春父亲的敬酒,而梅雨春父亲的酒量甚小,两杯酒下肚之后便是面红耳赤,不胜酒力。
孙正非见状,只好出手替梅父挡酒,以一敌三。孙正非这小子贼精,他以较低的姿态和极友好话语打消了三位陪酒客的对立情绪,避免了他们以车轮战术来轮番进攻自己。待大家喝到一定程度之后,他又与陪酒客中最年轻的一位组成同盟,向两位年纪较大的陪酒客敬酒......
宴席散尽之后,张迎春扶着要醉不醉的孙正非进入宾馆房间后,便服侍他淋浴,哪曾想到孙正非经温水一淋,整个人便清醒不少,于是,孙正非便使出浑身解数将略有醉意的张迎春诱入浴缸,成就了一番鸳鸯戏水、浪里白条的精彩互动。
待那精疲力尽、浑身酸软的张迎春回到床上后,孙正非便直接盘坐浴缸温水里,修行起鸿蒙造化决来。
不一会儿,张迎春听到门铃响声,便开门将隔壁房间的梅雨春迎进。
“哎呀!我们家老何被又那些矿老板拖去打麻将去了,我一个人太无聊,就跑姐姐你这里来了。”人面桃花的梅雨春穿着一件睡衣,外面套着一件袄子窜了进来。
“啊!还有这样的事情?”
“嗯...,有个人有急事回去了,他们那桌打麻将的缺了一条腿,硬是把老何拖去了。”
“你家非哥呢?”
“他还在洗澡呢,走,我们到床上看电视去。”
“噎...,你这房间里味道不对呀。”那梅雨春用鼻子像小狗一样嗅着空气的味道,说道。
“没有什么不对吧?我怎么没有闻出什么味道来。”
“嘿嘿!你们是不是刚刚......”
“你瞎说什么呀!你是狗鼻子呀。”
“这没什么呀,对于我们学医的人来讲,你们这是属于正常的生理需求呀。”
“你身上也有.....难道你也是......”缩进被窝里头的张迎春故意在梅雨春身上嗅着说道。
“我倒是想哟,可惜他被那些人给拖走了。”
“美人儿,你求求姐姐,姐姐满意了,今晚就让姐夫好好.......”自从张迎春机缘巧合地帮梅雨春家办下采矿许可证之后,俩人的关系便迅速升温,成为无话不说的好姐妹。
“好啊!我求你呀。”
梅雨春冷不防将手掌伸到那一脸幸福的张迎春腋窝之下挠痒痒,猝不及防的张迎春最怕痒痒,不禁笑得是花枝乱颤,梅雨春得寸进尺,乘机将张迎春压趴在大床上,她自己则跨坐在张迎春身上。
“满意了吗?”梅雨春轻轻挠着五妹腰间痒处,娇喝道。
“呵呵呵...满意了,唉哟...满意了。”张迎春边笑边求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