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猜那钱包里哪个的?”
“我要猜得到的话,不就成神仙了。”孙正非听那张迎春这么一说,他心里估计那钱包十有八九是那梅雨春的。
“你猜嘛,是我们熟人的。”
“黄莲的?”
“哎呀!笨蛋,是那个梅雨春的。”
“哦...,那你们怎么知道是她的呢?”
“那钱包里有她的身份证,地址医专的,那黄莲也在医专上学......”
“这梅雨春的老公是个矿老板,有四十多岁了,听黄莲说他好有钱的。”
“那姓梅的会不会是那矿老板的小三哟。”孙正非以为梅雨春是拿青春换金钱角色。
“哎呀!不是的了,那男的已经跟他家里的原配离婚了,今年梅雨春一毕业,她(他)俩就扯了结婚证了。”
“哦...,你怎么知道得这么详细?”
“那梅雨春家庭条件不好,她一读医专就找到了黄莲家的药店打工,去年年初,那男的矿上有个人受伤了,找到黄莲的爷爷治疗,那男的就对在药店打工的梅雨春一见钟情......,这些都是黄莲告诉我的。”
“哦...”
“你们这些男人都是喜新厌旧的家伙。”
“呵呵...,我永远爱你,宝贝。”孙正非在张迎春耳边用自以为最磁性的低音说道,他心里却暗道:这一个巴掌拍不响,那些嫌贫爱富的女人也脱不了干系呀。
“哎呀!你手别乱动呀...”
“哎呀!我不要了,我受不了你了。”
“嘿嘿!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只是我们牛儿先败下阵来,你们的田地只会越耕越肥沃。”
“你不一样,你是一条黄金龙。”张迎春娇媚地扯卷着孙正非胸前的金黄色的绒毛。
......
二日中午,孙正非在南湖公园里找到那“大脑壳”杨耀宗一伙,他将那香烟发了一圈之后说道:“杨哥,那天你们找的那个钱包应该是掉在我店子里了,第二天早上,我老婆她们扫地时从柜台下面扫出来一个女式钱包。”
“她们看那是熟人的钱包,就还给人家了。我是昨天回来才知道的。”
“哦...,那明拐子当天晚上就被火车站的条子给捕起了,到现在都还没放出来。我估计跟那个钱包的主人报案有很大关系。”
“哦...,这样啊,是不是那失主收到钱包后没有找条子撤案哦。”孙正非说道,他心里暗自松了一口气,那明拐子如果是因为偷这个钱包被抓,那五妹将钱包还给梅雨春就没有损害他们的利益了。
“有可能。”
“那我赶快回去问问看,我再帮你找相熟的条子探探消息,看能不能想办法把那明拐子给放了。”
“好滴,兄弟,那就太感谢你了。你这朋友我交定了。”大脑壳高兴地说道。这分钟他对孙正非感觉真是太好了,孙正非的耿直、关键时候不记仇肯帮忙的风格让他暗自佩服。
“杨哥,你太客气了,若真能帮上忙那就是老弟的荣幸,那我先过去了。”
孙正非这家伙心思慎密,现在那张迎春经常与梅雨春一起玩耍,若以后万一让那明拐子看到后,他又联想到那钱包的事情,孙正非怕自己不好解释,而引起不必要的麻烦。若五妹与失主不再见面了,孙正非当然不会像今天这样主动说出,自讨没趣。
问清那明拐子全名后,孙正非辞边众人回家,在路上他顺道找店子买了条555牌外烟,这是他准备明天带给贺仲明的人情烟。
“五妹,那个偷梅雨春钱包的二流子好像被你姐夫他们抓起来了,你去找你大姐夫问问情况,问题不严重的话,看能不能放了他。”孙正非回到店里,找那五妹说道。
“嗯...,那我现在就去。”
“你还问问那梅雨春掉了钱包后报案没有?后来又去销案没有?”
“好的,那二流子叫什么名字?”
“赵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