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回到工地的时候记得提醒我到木材厂找老许搞点板子。”两人告别老俩口,发车去矿上装砂。
“三哥,你信不信风水?”
“当然,老祖宗留下的东西,肯定是有些道道,但也没有有些人说的那么玄乎。”
“按风水书上的说法,道路呈弯形房子盖在弯外不如弯内的风水好,我们搞些板子帮他们做的栅栏可以公路上送过来的挡煞气。”孙正非作古正经地忽悠三哥。
“嘿嘿嘿!你这小屁崽子尽忽悠老子。”
车辆穿过羊角镇,进入一遍山野,行驶个四五公里后,眼尖的孙正非看到一条通往山上小煤窑的支路边,离他们四五十米的山脚下,四脚朝天地躺着一台老式解放货车,四处洒落着黑煤。
“三哥,你看那边。”
“我K,估计那台货车是在上面那个拐弯没有刹住,梭了下来的。”
“估计是昨天下午下了雨,路滑刹不住。”三哥继续说道,两人把车停在路边研究起事故成因。
“三哥,是不是昨天那个哈批扫把星找的车?”
“额...不会那么巧吧,走,装砂去。”
很快,三哥的车子装满一车矿砂返回到了小煤窑下翻车的地方,这时,有一台小四轮农用车停在解放货车旁边,一个精瘦的男子正挥舞着手中的大铲,将散落一地的黑煤往农用车里装。三哥与孙正非见此情景,惊得是面面相觑,而后两人又哈哈大笑,似有种劫后余生之感。
“猴子,怎么没有见你再去打猎了,害得老子自己掏钱买鸡吃。”车辆驶过羊角镇,在千丈岭上如蜗牛般慢慢爬牛。
“是那黎师傅前几天没空,昨天晚上我到他们那里去玩,他约我明天下午上山去打野猪,哎呀!我差点忘记跟贺队请假了。”
“这是老黎打猎时认识的山里的老百姓邀他去打的。据那老百姓讲:有头二百多斤重的野猪经常跑他山上的包谷地里吃包谷,那老百姓害怕野猪伤到他,所以跑营地来找黎师傅出马,想请黎师傅去干掉那头野猪。”
“我K,二百多斤重的野猪就要小心了,那野猪的獠牙和长嘴最厉害,那开不得一点玩笑了。”
“不怕,黎师傅有两杆枪,我们都带去,我把G省搞的那把大砍刀也带上,应该没问题。”
“还是小心一点好。”
“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