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不大,问题不大,问题不大...
我一遍遍对自己说。
因为问题真的不大。
又没有死爹死妈,没有残疾,没有得了绝症,也没有到了山穷水尽活不下去的地步。
恰恰相反,生活正在平稳有序的前进。
可为什么心在抽动。
它为什么这么疼,就像要爆炸一样。
明明没有问题啊?
这只是你在惺惺作态,只是你在自欺欺人,只是你在作秀。
他们这么说着,嘲笑着那些污着泪与心血的文字。
我只能用文字,因为我只能远远的躲在最远处,发出求救。
因为距离是海绵,削弱了正面打击。
当面对面摊开一切的时候,一切都没有了缓冲的机会。
要不生,要不死。
我不敢赌。
因为我总是在走霉运。
如果顺利是天晴,那我的天永远是乌黑的。
好在也不会下雨。
所以还能苟活。
我一直坚信自己足够强大,能够抗衡这股痛苦。
我也必须足够强大,因为只有我能帮自己抗衡这份痛苦。
也只有我会。
但我知道我其实很脆弱。
只是我站的够远,远到连感情都接近不了我。
所以我跪在我爷爷的棺材前的时候,眼角逼不出一滴眼泪。
痛苦就像强盗,在我的心里肆虐,而我站得远远的,面无表情的看着这一切。
可心都快痛死了啊。
我也不知道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