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德道长忙吩咐静心用心记下,然后命他马不停蹄的把信送出去,这个自不用讲。
当化名静云道长的楚凌云收到飞鸽传信,已是下午酉时,那时他正在和清乾清玄两位道长议事。
这时一个道童走上前来:“掌门,静心师伯在紫阳镇寄来飞鸽传书。”
“哦,可是有什么发现?”清乾真人问。
“弟子不知,弟子收到来信后就赶紧来报,不过信是给静云师叔的!”道童继续说道。
“我?”楚凌云有点意外,忙接过来信,一字一句的读了起来:
“铁胆虎背夜翕张,
宝刀难握剩孤勇,
结拜金刀今何在,
血染襁褓泪在此!
楚凌云脸色大变,一眼就看出这是一首藏尾诗,浑身一震:“张勇在此!”
楚凌云激动异常,接着又摇头自言自语道:“不可能!三哥六年前就已经死了,这是我亲眼所见。那么这首诗的意思就是……金刀……襁褓……啊……”
楚凌云忙再看一遍来信,突然脸色惨白,一把抓住道童,颤抖的问道:“你说信是哪儿传来的?哦,对了,是紫阳镇,我得立马去一趟紫阳镇!”
清乾和清风从未见楚凌云如此慌张,见他心急如焚,忙命人备了马匹,一同前往。
三人快马加鞭,尤其楚凌云更是恨不得把座下的马抽死。
就这样马不停蹄,三个多时辰后,三人先后到达紫阳镇。
当楚凌云见到李夫人的时候,诺大的身子都在颤抖,一步一泪,突然扑通跪倒在地:“李夫人,痛煞楚凌云也,原来你就是我三哥托付的人!”
李夫人同样满脸是泪:“大哥,弘武就是你要找的孩子,他被一个白面书生抓走了,你要去救他啊!”
“什么?”楚凌云感觉自己脑袋快爆炸了,好不容易有了大哥血脉的消息,居然又遇到这事。
忙问:“小妹莫急,怎么回事,慢慢说给愚兄听。”
李夫人从怀里摸出张字金刀和楚字金刀,递给楚凌云:“大哥,六年前张勇将一个孩子交给我,并嘱咐第二天来取,若是不回就命我养他成人!
前些日子,弘武淘气夺了大哥的楚字金刀,小妹这才知道你是张勇的结拜五弟。”
李夫人转身又从包裹里抽出两物,一物是有些泛白的红色襁褓,另一物是张勇临走时留下的锦盒和钱袋等物。
“小妹夜不能寐,等了张勇六年。得知你是张勇的结拜兄弟后,小妹立马把弘武的身世告诉他,并一起去车马行租了马车来追赶大哥,时至昨日才到达紫阳镇。”
楚凌云泪目:“好妹子你受苦了,我替诸位兄弟感谢大恩大德,再受楚凌云一拜!”
李夫人继续落泪:“不曾想,今日我们母子四人在神月湖边用餐,一白面书生突然发难,将弘武抓走。
只恨我是个妇道人家,又带着两个年幼的孩子,也能眼睁睁的看着那伙人大摇大摆离开。
小妹无能,只能寄希望于大哥,望大哥快点出手解救我们的孩子!”
楚凌云只听的心急如焚,忙宽慰了李夫人,又问了那静心和静德几句,这才提刀奔了出去。
没几时,楚凌云寻到了清风道长等人,只是清风也没能追到那白面书生。
于是两人又带人继续去找,直到第二日凌晨,众人才又是疲惫又是沮丧的回到客栈。
李夫人看众人没寻回弘武,又哭成一团,执意要亲自去找。
楚凌云怕有闪失,又带人跟了上去。
就这样又找了一日,众人才从几个东来的商人口中获得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