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豹当着大家的面不好发作,虚情假意道:“白小儿,这里面一定是有什么误会。”
“没有误会。”帘子后面传来一个男子的声音,声如洪钟。
大家将目光看去,只见正是袁家二公子袁横,他穿着一身火红的锦衣,一脸横肉,一副骄横跋扈的样子,目中无人,看上去也有十八岁。
袁横伫足,瞪着白琅,厉声道:“还有三天又如何?难道你还得起十万太丰币?
白雪本就是我的未婚妻,只不过我提前将她接进来。
到时候你也跟着吃香的喝辣的,岂不是两全其美?”
袁豹脸色古怪,本不想承认,却被儿子说了出来,真是丢脸。
白琅没有发怒,坚持道:“袁二公子,你到底要怎样才能放了我姐姐?”
袁横见他犟的如同一头牛,奸笑道:“我也不欺负你,你要是能打赢我,我立刻放了你姐姐。”
白猿镇的人都知道白琅不会武功,就是一个普通的挖矿工人,哪里是袁横的对手?
袁横享有袁家全部的资源,又有名师指点,已经突破到琴心境,比凤初境还要高一个境界。
这不是欺负又是什么?
老狐赶紧给白琅使了一个眼色,千万不要鲁莽行事,否则后果一定很惨。
白琅视而不见,爽快道:“一言既出,如白染皂。”
顿时,袁横周身元气爆发,使用袁家绝学大荒芜手,威猛凌厉,宛若一座巨碑砸来,直逼白琅的面门。
白琅迅速拔出腰间的砍柴刀,一挡,但被击得倒飞出去,砸在地上,气血翻腾,嘴角的鲜血如雨点般落下。
袁横果然是琴心境的高手。
袁豹大喜。
老狐心忧如焚。
白琅艰难地站起来,转眼间全身蓝光流转,元气鼓动,挥动砍柴刀,喊道:“天道风雷诀第一式乱风披剑。”
只见一股狂风袭来,风中带着若隐若现的利剑,还伴有丝丝惊雷。
袁横露出不屑的表情,道:“一把破铁,也想与我的大荒芜手对抗,真是螳臂当车不自量力。”
“砰”的一声,乱风披剑正中袁横的胸口,将他砸到墙面上,留下一个大字印,再也出不来。
“不可能。”袁横剧痛,嘴里喷着血呻吟道。
“发生了什么?”
“这怎么可能?一个普通的挖矿工人打赢了袁横?”
“绝对不可能。”
“而且还是一招就将袁横打败了。”
袁豹、白河和方昭均不相信眼前发生的事,难道白琅使用了妖法?
老狐也觉得奇怪,一天不见,白琅怎么变得这么厉害?
白琅将砍柴刀插入腰间,问道:“袁家家主,我现在可否带走我姐姐?”
袁横在墙里挣扎,痛苦道:“不能放。”
袁豹无奈道:“是男人就要输得起,赶紧放了白雪。”
“是。”一个袁家弟子进来又出去。
另一名弟子将袁横从墙里拉出来。
白琅眼珠一转,大声对着袁豹道:“这件事还没有完,我找人打听过了,你那块宝玉最多值一万太丰币。所以,我们只还一万太丰币,剩下的九万太丰币,我们是不会还的。”
袁豹猛然起身,恼羞成怒,骂道:“臭小子,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