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我很想跟你交个朋友。”马超然一脸的认真。
“马科长,咱们相识尚短,相互还了解不多。你说是不是。”马超然的认真让寒腊梅有些始料不及。
“老人常说,三岁看老,我虽年轻但因工作的关系我也算得上阅人无数了,你是个值得依靠的好女子,这一点是无疑的,我是不会看错的。”马超然越发认真起来。
马超然的越发认真,开始有些让寒腊梅思想准备不足,但寒腊梅随即镇定下来,道:“马科长,一切皆有可能呢,别那么自信,说不定你也有看走眼的时候。”
“不会的,我不会看错人的。这是我给你带来的礼物,说不上珍贵,请你勿必收下。你收下,我的心才会好受。”马超然说着,取出一只包装精美的缅甸玉镯,这只玉镯晶莹剔透,看得出价格不菲。这是马超然到云南出差时捎回来的,已记不清在办公桌里放了有多久。
马超然的任性、坚持,一时让寒腊梅有些不知所措。脱口而出,道:“马科长,我已有男朋友了,我不能收你的礼物,请你谅解我。”
马超然闻听寒腊梅所言暗然神伤,稍倾马超然才缓缓道:“腊梅,你这个朋友我交定了,你有男朋友了我祝福你们,但今后咱们作为在工作上的朋友,我是不会改变的。”
“马科长,那是自然,今后咱们多互相帮助是很自然的事。”寒腊梅松了一口气道。
“眼下,我就有一事需要你的帮助。”马超然说。
寒腊梅心中哑笑,暗道这才是今天你把我约出来的本意吧,寒腊梅呡了一口咖啡,调整了一下情绪,道:“你说说看,只要我能做到的,我一定帮你。”
“腊梅,有一家财务公司要人,工资是咱的二倍多,年底还有可观的年终奖,大单业务还有提成,中午还管饭。我非常想去,但人家现在缺女性业务人员。我单去人家不接受,要能引荐一位熟悉业务女性一起去才有可能。我想来想去只有你能帮我。”马超然说罢,似乎在怀着忐忑的心情等着寒腊梅表态。
寒腊梅是有任务在身,是不能离开四海公司的。寒腊梅想了想道:“我是一名女子只求工作的稳定,我刚来四海不久就见异思迁这样不好。这个忙我可能还真帮不了你。”寒腊梅一口的回绝。
“腊梅,正因为你来四海不久,尚不足半个月的时间,走留才无所谓,既影响不了你的前途,在你人生的历史上也留不下痕迹,你就帮帮我吧。”马超然任性地近似哀求道。
“马科长,我对四海的工作刚刚熟悉,我真不愿换地方。”寒腊梅说
“出来打工不就是为了挣钱吗,你帮我实际上也是帮你自己。咱俩的合作一定会有好的前景,拼搏出一片新天地。”马超然继续任性地劝求道。
“马科长,你可有点强人之所难了。”寒腊梅已经没有了笑模样,甚至已面带不悦,开始的温馨画面荡然无存。稍倾寒腊梅见局面变的略显尴尬,便主动,道:“马科长,今天还真得谢谢你的邀请,带我来到了这样一个温馨的地方,可你光顾说话了,快吃点别辜负了这等美食呦。”寒腊梅说着插起一块精致的甜点轻轻放到了马超然的食盘上。
此时马超然心中认为目的已达到,无需再浪费时间,便冷酸道:“话不投机,食之无味呀。”寒腊梅见马超然如此,心中便有了气,不愿再坐下去。面上还是平静地说:“马科长,我真得谢谢你的邀请,不过我得走了,回去晚了家中老人不放心。”寒腊梅起身跨出步去,转身想跟马超然忧雅地摆摆手,显得走的自然轻松一些。她见马超然的目光正停留在她的背影上,那双冷静的目光里似乎闪过一丝不易觉查的狡黠的目光。寒腊梅一个激灵,突然意识到自己可能上当了,自己从警官学校毕业参加工作以来执行的第一次任务可能面临失败了。寒腊梅心中懊悔,自己怎么就这么大意呢,自己本来有一百个办法可以应付呀。
第二天马超然来到钱天楠的办公室,见钱天楠正在打电话,便想先退出去。钱天楠见他来了,放下电话道:“来来,怎么样,昨晚还玩得高兴吗?”
马超然走近道:“钱总,这位寒腊梅不图钱不图利比布而什维克还布而什维克,她是坚定地在四海干,看来是不达目的不罢休。我的感觉是,宁可信其有不要信其无,谨慎为上策。”
“我相信你的直觉,找个词,客客气气地把她开了。这样,宏达厂那边你就先去顶一段时间,等有了合适人选再替你。你去了抓紧时间疏理,该做切割的坚决切割,该加强的就加强。在宏达的原则我送你四个字“无为而治’。”
“钱总,我明白,有我在您就放心。”钱天楠打发走了马超然,又和沈银桥通了半天电话,将李长学的情况和沈银桥进行了详细的通报。他认为忙完了案头的工作,才出门开车准备回家。他突然想起他姐姐的一番话,不由得又皱紧了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