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远思索着,内心不断地做着天人交战,理智让他安分守己不要招惹海盗们,但躁动的内心又驱使着他一次次来到这。
“没钱还赖在这,滚,不然打断你的腿。”
林远再次转悠到赌场门口时就看到了这一幕,似乎是某个外星人在这输光了钱但是赖着不肯走,被赌场的人轰出来了,不过那个外星人似乎不甘心,吵嚷着赌场作弊要他们还钱,自然又招来一顿打。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竟然如此欺压民善,我这侠盗之心再也藏不住了。”
林远给自己找了一个很好的理由,既然要干那就干一次大的,不过这事得做些准备。
接下来的三个月林远除了冥想和格斗馆打架,剩下的时间都花在考察。
三个月时间终于让他摸清楚了他们的行动规律,也完善了自己“祸水东引”的计划。
这个计划的核心就是林远有次无意中得知‘格林海盗团’和‘圣盔海盗团’一向不和,有时为了一点小事两家就会大打出手,但两家海盗团实力旗鼓相当,谁也奈何不了谁,所以每次干架都是雷声大雨点小。
林远决定这次给他们来个狠的,不信两家不往死里打。
又花了两个月了解了下‘圣盔海盗团’,林远在一个夜黑风高的晚独自行动了。
赌场、格斗场这些地方的保险库建的是固若金汤,而且每天都有高人把手,林远没法下手,但钱运输的途中只有一个四星战士看守的,这就给了林远机会,尤其是这个四星战士喜欢开小差借机去鸡场潇洒。
‘萨鲁’是‘格林海盗团’的资深海盗了,加之四星战士的实力也让他跻身到了中层,每天吃喝玩乐好不快活,近几年又被安排了好活负责押运。
在‘黑胆星’海盗就是天,从来没有人敢把手伸向海盗,所以押运工作其实就是养老的工作,事少钱多,只要钱送到地方没人管你路干了什么,即使迟到只要不出事那也没人管你。
‘萨鲁’照旧让运输的小飞船停在妓院不远处,然后就自己下船走了。此时飞船就剩下驾驶员一人,还是个一星小战士。
一分钟后‘萨鲁’回来了,如往常般敲了三下飞船的门,门自动打开。
‘萨鲁’进了飞船径直走向驾驶员,此时那名驾驶员奇怪的回头问道:“萨鲁统领,今天怎么这么快?您不再玩会么?”
“我有急事。”萨鲁说道。
“什么急……”
驾驶员话还没说完头颅就飞了天,半空中的驾驶员瞪大了眼睛惊骇的看着萨鲁,此时他才发觉不对劲,萨鲁比平常瘦了一点,而且皮肤松松垮垮,显然是假的,不过现在反应过来也没用了。
林远假扮的萨鲁一脚踩碎驾驶员的头颅,随后急忙将预先放在远处的货车开过来,这货车是林远从垃圾堆里淘换出来的,为了修好它林远还在修理铺做了几个月的学徒,总算能将就用了。
将飞船所有的能量币转移到货车,货车虽然破旧但跑起来可不慢,一路林远专挑没人和没监控的小路走,几个月的准备时间让林远对这条小路可是烂熟于心,哪里有坑都知道,所以速度不减很快就到达了预定地点。
将能量币运到地窖里,小心掩盖了所有的痕迹,又将货车开的远远地,将萨鲁的伪装连车一把火烧的精光。
此时林远又换了另一幅外星人‘杜比特人’的打扮。
杜比特人在‘圣盔海盗团’里比较常见的,而天灾战士在‘格林海盗团’里比较常见,两个海盗团彼此看不顺眼有很大部分是因为‘杜比特人’和‘天灾战士’是世仇。
林远扮演的杜比特人一路消除着货车留下的痕迹,又“担心”似的回到地窖那里看了看,才小心翼翼的往自己所在的海盗团走去。
林远回到别墅时天已经快亮了,随后坐等格林海盗团和圣盔海盗团的世纪之战。
格林海盗团肯定会查出是圣盔海盗团抢了自己‘奶酪’,因为林远“无意间”将外星人的面容暴露了一下下,以‘猪猡’们的工作效率不到一天就能查清原委,就连林远烧车的地方都会被找到。
林远烧车的地方也有讲究,那里是‘圣盔海盗团’弃置不用的垃圾处理站,‘圣盔海盗团’这次是黄泥糊裤裆,不是屎也是屎了。
果然,这一整个白天‘猪猡’们发了疯一般全城搜捕,就连海盗们的精英队都出动了。
但很快,‘猪猡’们和海盗全部鸣锣收兵,当夜幕降临时街已经看不到他们的踪影,人们还像往常一样寻欢作乐,这事就像没发生过一样。
林远不着急,他知道这只是暴风雨前的宁静而已。
果然,第二天‘猪猡’们和海盗又齐出动进行了一次全城大搜捕,这次持续了两天才结束,然后又没了动静。
第五天,有两个天灾战士被人发现死在了臭水沟了,这次‘猪猡’们都没出动,天灾战士在臭水沟里躺了一天才被人收走。
第六天,两个杜比特人死在了同一个臭水沟。
随后几日那条臭水沟热闹了,三天两头有人死在里面。林远听到消息后哈哈大笑,这事基本成了。
“林远,你和我说实话,那一票是不是你干的?”安德烈表情严肃的问道。
“佛曰:不可说,不可说。”林远摆着架子,还故作高深的摇着头。
“林远,别闹了,你知道这次的事有多大么。这不光是抢了运钞车的事,你这是直接打海盗们的脸啊,万一事情败露咱们这帮人都得跟着陪葬。”
“下次你再有什么计划能不能事先和我们说一声,咱们是一条绳的蚂蚱,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安德烈语重心长的说着,林远觉得安德烈说的有道理,再三保证下次一定会知会他们一声再行动,安德烈才停止唠叨。
不过林远要走时被艾瑞莎拦住了,艾瑞莎冷着脸手一伸五指摊开,林远疑惑地盯着艾瑞莎的手掌看了半天。
“挺白的。”林远说道,他没搞懂艾瑞莎要干嘛,就说了这么一句俏皮话。
艾瑞莎一愣,反应过来后脸都气红了,给了林远一个暴栗。
“钱呢。”艾瑞莎气呼呼的说出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