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杭大运河上,各色大大小小的来往的船只将并宽大的运河堵的个严严实实,所有的船都在缓慢的移动着!不过却有二艘楼船,上挂着黄旗!全然没有被堵的感觉!在这河道之中横冲直撞,惊得其它各船是纷纷避让!岳川和任华两人背着手一边看着两岸的景色,一边小声的议论着“没想到啊!咱们也有当车匪路霸的一天!”岳川看着前前后后的船只苦笑道
“这有什么!现在正是内宫掌权的时候,你没听张永说吗?连王守仁都发到底下当驿官去了!”任华到是见怪不怪,
“你说姓许怎么会选大横岛!我还以为是双与岛呢?”岳川忽然问道
任华摇着扇子说道“是啊!我也不明白!那儿可是葡萄牙人都想占的地,没想到许辰江选了前者,可能离大陆更近些吧!”
“福建,浙江的香皂专买权,我们给的也不小!还有一个人十两银子,是不是太贵了!这儿的滇马官价也不过七两多!”岳川想起那订价,就有些心疼!。
“也不算贵!他们可是到岛上交人!这一路来你可看见了,不出二里就一关!就是送根草到京师,怕也变成金子了!人家也要打发附近的头脑!工本也在那里!再说我们现在对大明贸易可能大多数时候是只出不进,银子太多,对国内也是压力不是!”任华用扇子拍了拍手,“咱们那边金银铜都多,就人少!多花点就多花点吧!对了,那个传旨的张永呢?”
“还呆在半仙的那船上求见呢!这人啊!都是犯贱,你越不吊他,他越往前凑!”
“也不想想半仙是谁!”岳川得意的说道
“怎么了!这里还有讲究!”任华来了也小二年了,知道一些事情,可有些话有些事还真没听过。
“自强的胸,何休明的腿!老毛的耳朵,李半仙的嘴!这是老人中间传的最多的话!你也来了快二年了,没听人说过?“岳川反问道
“还真没听别人说过,不过倒也贴切,老毛耳朵很灵吗?“
“下回回去了,你可以到他老人家里试着听听墙根不就行了!“岳川笑着说道
任华用手点了点岳川,这一路上两人搭档着做事,说话也就更随便了,岳川看着前面的官船“你说看着张永也是个聪明之人,就这样被套进去了!“
“谁让他们八虎有名呢!资料也就多一点!你说对了!他怎么会不信!”任华到觉得理所当然,“不说他,就是现代社会,被骗得人还少吗?更不用说古人了!要是有人没见我,把我都了解个八九成,我也会信的!”
“只是没想张永已经四十多了,要不是提前看了资料,我还以为八虎都是十八九岁的小孩呢!”岳川瞧着前面,小声的说道
“那儿可能!光进宫时大部分都七八岁了,还要学习,聪明一点的才会有机会接触皇子,皇孙们,然后一步步向上升,等差不多了也应该二三十了。正德好武,如果说高凤年龄最大管着帐,那么刘瑾就是文臣!那张永就是余下武臣之首!”任华又指了指前面“你问过半仙为什么过天一派也不下船了吗?”
“问了!老道没答,只说到时候就知道了!“岳川想了想”可能老道感觉名气不够,想压压吧!反正来的时候族长都说在这方面听他的,应该错不了!对了!你把郑秀文派去找甲骨文没问题吧!“
原来船到了山东,任华把郑秀文叫了过去,拿着老毛他们从牛婶那儿翻出的‘甲骨文精选’让郑秀文看后,打发他去彰德府(现在的安阳)找骨头去了,主要是附近的乡下,药铺等等。
“那东西对我们或许无用,对明朝的文人们可是一种精神鸦片,而且大明考据之风盛行!正好有它的市场!有了它,我们就不是蛮夷,而是同根同种的华夏族人了!对了!你真放心把老婆放在杭州啊!”
岳川撇撇嘴“有什么好怕的,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头,再说了他可是代父收得徒弟,婷婷的辈份可是他的师妹!我怕什么?”魏婷婷并没跟着岳川等人上京,连着一个月与陆厚载交流医术,二人越谈越深,魏婷婷对陆厚载佩服不已,有心求教,而陆厚载却不敢托大,毕竟开刀,换血自己闻所末闻,就代父收了魏婷婷这个弟子!只说相互学习,结果魏婷婷自己反到留在了杭州!
“前船下来人了,看来到了通州了,这破船!可真慢!”任华用力的跺了跺船板,狠狠的说
前面的官船上下来一人,对着任华拱手道’“二位特使,前方就到通州的水马驿了,张公公请二位早些做准备!“任华点了点头,抬头向前望去,只见远远的千帆过后,一座包砖土城出现在大家面前
乾清宫内,正德带着一大帮子大小太监们正看着眼前这两只关在笼子里的蓝色的家伙,哧哧称奇“没想到还真有这么大的鹦鹉!‘’正德围着笼子转了两圈,也没回头问道“刘瑛!知道这东西的真名吗?”
一旁刘瑛连忙回到“回皇上!大美国人叫他什么蓝紫金刚!听他们说,这只还不是最大,大的有咱这边三四尺长,这黑色的嘴可拆钢铁,皇上!此物最好远观,你看这笼子都精钢制的!”刘瑛看着正德离着笼子越来越近,脑袋在那儿附近晃来晃去的,只好好心的提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