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什么?我又没乱说!”
“好了!我们还是听王哥的!”岳川崩着脸没敢笑出声,在一边劝道
“再看看他们的军事组织,二十为一组,二百到四百一连队,你们也知道秦汉吧!那也算冷兵器的顶极队伍吧!他们是什么组成,以什伍为基础,一般来说军队只有分的越细,组织上灵活性才能越高,是的,古代通讯能力差,不可能象现代一样,三人一组,可什伍是常态啊!二十人一组,一旦组织者阵亡,军队乱得可不是一二个人啊!
第三再看军官,他们的军官穿着如同明星一样,生怕别人看不见似的,有时候我想他们是不是都有向别人表现的欲望,不这样就不能突出自己的勇敢,这种人在东西方战场上一定会死的最快,一支没有军官指挥的军队能怎么样,我就不说了。
第四可能开花战争打习惯了,常常是捉人大过伤敌,战场之上,你死我活,那能心存别的想法。所以现在我相信西班牙能用三百人打败了阿兹特克人了,在平原之上,有二十几个骑兵,对上一群转动不灵活的大军,我都可以把他们杀成散兵,再加上几万土著帮忙,哎!灭他们真的不难。”
“不是有‘悲痛之夜‘吗?”岳川想了想’“他们不也打了胜了吗!’
“那是在那儿打,特诺兹提朗!这个城市由各个水道联接着,一分开,就象一个个独立的孤岛,除了主路,街道又窄,全是小街小巷!骑兵跑不起来,没了灵活性,上万的步兵无形中被分割,又是个晚上看不清楚,打的乱仗,当然是谁更熟悉地形,谁的人多占优了,就那还是让西斑牙人突出了四百多人,为以后埋下祸根。不过也不是没办法,以他们的韧性用游击战,再利用利用周围的山势,层层堵击,到是还可以胜的,可惜最后只会爬在家里,等着挨打!不亡没道理啊!“’王慧没收气,一口气说了个干干净净。
“这还不是可怕的,可怕的是他们到现在还没有握成一把拳头,二十个氏族组成的国家,虽然有主神,可各自还有自己的神灵,更不用说其它那些湖边的国家了!哈!我还听说了一个笑话,说是特诺兹提朗和旁边的那个大市场还打过一仗呢!原因吗!那边的女人用屁股侮辱这边的神灵。这是个大隐患,就象一只大象呆在狼群里,当你强大的时候别人还怕你,一旦露出一丝疲态!怕是墙倒众人推啊!”
众人都沉默了下来,“算了,别想了,那事还得十几年呢?”成原先开了口’“先吃饭!明天都要走了。我都想家了!“成原望着北方,感慨的说道,
老营的园陵上,松树又似乎长高了不少,时间虽然过的飞快,但每个人都感觉昨天的事情还清晰记在大脑的深处,那些飞奔的人,跳跃而起的狼,在篝火中的呐喊的伙伴,还有逝去的亲人,不停的在每个晚上或多或少的出现在大家的面前。
今天是袁柏英和钱婶,还有张平安带来的一百多弟兄们集体给一年前失去生命的哥们上坟的时间,由于老营改制后,大伙都各有归宿,想再聚集不那么容易了,所以张平安提议就在今天一起给过往的兄弟们上个坟吧
,做为一个义务的陵园的管理员管少波坐在轮椅上跟在后面,袁柏英推着他慢慢的走着“您这是想出来,怕没人推,专门为自己选的工作吧!哈!“
“不是的!我只想多看看躺在这里的人,看着他们,我心里总能平静许多!”管少波拍了拍腿,回头看了看袁柏英“我是不是很坏?把个人的高兴放在别人的痛苦之上!”
“这儿谁都没有你清醒!难怪营地在传你是监察院唯一候选人!你是不是想借此缓和一下双方的关系?”
管少波沉默了一会儿“有这个想法!过去的已经过去,我丢了腿,他们中有的丢了命,有天大的仇也该结了!”管少波又看了看已经长出青草的坟头,叹了口气“大家都重新开始吧!”
二合一边把酒撒在了每一个兄弟们的坟头上,一边痛苦的哭了起来,站在后面的小亮,地不平拉住了他“你今天到底怎么了,从进来开始,就不对头,哭什么哭!又不是不回来了,你这一哭,不是让大伙更难过吗?”小亮红着眼睛瞪着二合。
“我这不是想着要分开了!现在哭一下,不知道以后还有没有机会哭了!”二合一脸的落没。
“不就是去武镇,当水手吗?又不是你一个,两边要溶和,一定要有人过去,有人过来的,前一阵那边不也有过来的吗?”地不平斜着肩膀说道“小亮!我没说错吧!
小亮点了点头,看着二合,这家伙怎么搞得跟生离死别似的“你如果实在不想去,不如跟我到技术部好了,做研发,不也很好吗!咱兄弟还在一起,要不然跟发仔他们去造币厂也行,妈的!没想到那俩个当初造假币的还能找到好工作。“
看着大伙望过来羡慕的眼光,发仔俩人不干了,“说什么呢!造假币怎么了,那也是技术阿!想想看那时候警察管那么紧,我们还能坚持到底,永不言败!现在终于有人看到了我们的优点了,这叫是金子终于发光了!叫能力,可不是你们瞎猫捉死耗子。“
“就你俩作的假币,连我瞎子都看的出真假,你们俩在那儿老实认真点,别到时候让大伙都用别人造的假币,被祸害了,“
“对!对!“后面的人都笑了起来,”赶明儿我看看他们造的怎么样,要太差,我也造点假的用用!”众人们笑的纷纷点头。发仔气的指了指大伙,和旁边的几个朋友闹了起来,原本肃穆的气氛当然也不存了,钱婶看着一张张年轻的脸,突然间笑了起来,嗯!这样才对吗!年轻人就应该快乐点,人总要向前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