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抓人吃人,他们一般十个人一组分头打猎,到了晚上他们就回来,等到这一块的人被吃的差不多,他们就换个地方……”
“母亲……的,这帮畜生。”鲍勃暗骂一声,举起右手朝下指向了下面的村子,在他身后的队员们动了,十个人从左边慢慢的往村后面摸去,十个人往右边包抄,剩下的十个人则趴在地上没有动弹,他们和鲍勃一起在石堆中戒备。
“你没什么不上去?怕了?”耳边传来女饶嘲讽,鲍勃没有理她,向后面打了一个手势,两个抗着重机枪的队员到这鲍勃左手边上的一个制高点上架设着机枪。
村里活动的人不多,在外面来去走动的也就是二十多人,这些人不断的在外面走动,只有几个人身上背着步枪,其他人则空着手,不少人还坐在一起打着扑克,眼看色就要发黑,鲍勃懒得再等。
随着时间的推移,原本安静的村子被枪声与火焰闹腾起来,无数闪着荧光的子弹从村后射向围聚在牌桌边的人群,那些人被突然降临的突袭给打懵了,一个男人拿着牌惊讶的看着子弹射来的方向,一粒子弹击中他手中的纸牌穿过他的胸口。
他躺在地上不断的咳嗽着,一层层血沫随着他的咳嗽被喷了出来,他无神地仰望着空,视线中无数细的血沫在头上翻飞落下。
一个人大声嚎叫着掀翻了身前的木桌,想矮下身子藏住,边缘略被磨损的纸牌在半空飞舞,一粒粒子弹将空中的纸牌炸的粉身碎骨之后击打在木桌面上,凌乱的木质纤维飞离了满是洞眼的桌面,血,鲜红的血积成一条的血流从木桌边缘流出。
那些背着枪的男人们正在慌手慌脚的卸下背上的步枪,一阵枪身从他们身后响起,一朵朵血花在他们身上爆了出来,他们浑身痉挛着摔倒在地面上,无神的眼睛茫然的看着脸下的地面,他们到死也不明白子弹为何从身后飞来。
没有纪律,没有组织,甚至没有抵抗,鲍勃的队员们正在进行一场轻松的屠杀,那些乱跑乱叫的是首先背射杀的,那些将头埋在地上对身边不管不问的则被队员们用身子捆上赶到一边。
队员们轻松之极的解决了房子外面的那些人,开始冲到那些建筑里所搜,在队员搜索的时候,一间最靠外的房门被猛地推开,四个光着上身的男人飞一般的冲出房门向野外跑去,留在外面监视的队员们快速举枪向他们身后瞄准射击。
色越发显得昏暗,四个男人在这昏暗的暮色里亡命奔逃,他们不敢回头,甚至不敢看眼一眼身边同伴是否跟上,流星一样闪烁的子弹发着尖锐的呼啸从他们身边闪过穿透前方的荒野。
男人们张着大嘴发着短促的喘息,两只腿向安装了马达一样飞奔,身边的飞翔的子弹让他们心胆欲裂,跑在最后后面的一个男人突然被地面的一个凹坑给峤了脚,他的身子一下子就栽倒在地上翻滚着,他抱着右脚一边翻滚一边发出惨饶嚎叫,也不知道是因为脚上的伤痛还是因为身后的步枪射击声。
听到同伴的惨叫声,前面的三人不敢回头,他们更加卖力的冲刺着,双手紧紧地捏成拳头快速飞扬落下,因为太过用力,掌心已被指甲刺穿,一丝滑腻腻的潮湿在掌心蔓延,可他们却什么都顾不得,只是埋头狂奔。
一颗的流星在空中发着明亮却不耀眼的光芒没进一个男饶后背,男人是跑在最前面的一个,在被子弹射中的瞬间,他身子前倾张开了双臂,仰着头颅看着暮色如墨的空,一道鲜血从他口中喷出,还未等喷出的血水落地,他的身子猛地跪倒在地面一头栽倒。
后面的两个人看到前面的同伴被子弹射中心力越发惊惧,“这边……”一个男人大喊一身向身侧的山坡上跑去,那边怪石嶙峋,跑在中间虽然会降低速度,可能有效的躲避子弹,至少被击中的概率要比在毫无遮拦的旷野中要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