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更远处,曼丽抓着克劳斯少尉的手腕儿将他轮了一个圈儿砸到霖上扑气一阵灰尘,克劳斯少尉在地上痛苦的叫喊着。
等到好不容易从地上爬起来,他揉着被揍城熊猫的眼圈儿,上前两步追在曼丽的屁骨后面继续着什么,曼丽不理他,了一会克劳斯又去抱曼丽,跟着他就被一脚踹飞了出去,等到克劳斯再次从地上爬起来,又屁颠颠的追在曼丽身后。
远处的队员们眉飞色舞的看着曼丽与克劳斯的爱情喜剧加动作片,相互之间打着赌,赌克劳斯在第几个回合之后再也爬不起来,那个又抽烟又喝酒的士官与斯伯特勾肩搭背的在偷偷着什么,一边还一边抬头看看有没有人注意着这边,之后两个人一人背着一个行军背包向着一个角落摸了过去。
鲍勃没理会外面的闹剧,他坐在一个单独的房间里,眼皮子下的桌面上摆着两样东西,一只脸盆一样大的鸟头,还有一枚与鸡蛋差不多模样的黑色水晶,这枚黑色水晶是后勤组在碎肉中见到的,发现这个东西之后就上交了。
等到连恩交给鲍勃后,鲍勃想起了曾经杀死的那头变异野牛身上的东西,于是他就将大鸟残破的鸟头给带到了这个隐秘的房间里,看着鸟头鲍勃心理有些犹豫,上次受的罪他还记忆犹新,现在让他选,他还有些心虚。
他坐在椅子上看着这个鸟头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了很多,想起自己第一次面对2时的无助,想到了自己在丧尸狂潮中向高爆弹举起手枪,还想起今与大黑鸟的亲密接触……
长刀砍在大鸟的头上,随着长刀的砍动,鲍勃感觉到大鸟的头上有一种诡异的御力,特制长刀在这里,总是很不给力的样子。
随着鲍勃不断的修正方向,他发现是大鸟头上的那层凹凸不平的皮在作怪,那层皮能能将外力反弹,使的力道越大,它的反弹力度越大,反之似的力度越,它的反弹力度越。
这下鲍勃明白了为什么大口径高射机枪射在大鸟身上能爆出血花越不能将它打死,在子弹的尖头在瞬间刺破大鸟的皮肤之后,鸟皮将弹身卡出,接着借助那层皮怪异的反弹力道将子弹弹出体外,大鸟每次被高射机枪打跑不是因为受了重伤,而是忍受不住子弹刺破身体的疼痛。
鲍勃放轻了长刀的力道,果不其然,巨大的鸟头被轻易的划开,“哗啦”白色的脑浆与半凝固的血浆从头颅里流淌到桌面上,看到脑浆,鲍勃觉得自己白费了功夫,那只野牛的脑袋里可没有什么脑浆。
他随后将喷着一股子腥味儿的鸟头推倒在桌子上,看着慢慢流出来的脑浆发呆,到底是哪出了问题?难道是品种不同?
越看越心烦,鲍勃站起来想把鸟头扔到地上,脑浆中一个凸起物引起了他的注意,他用长刀拨拉了一下,一个与葡萄差不多大的肉球滚了出来。
鲍勃换上了一把干净的刀切开了肉球,一颗花生米一样的暗黑色凝胶滚到他的手中,鲍勃放在鼻子下闻了闻,一阵微弱的香味散了出来,香味儿很弱,若不仔细几乎淡不可闻。
坐在椅子上的鲍勃将凝胶对着灯光细细观察,凝胶一样的花生米在灯光下似乎不怎么通透,像是夹了一层杂质,手中的玩意似乎对自己来可有可无,反正没有一见它就想吃掉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