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舟一边摇头一边摆手:“怎么会呢,我们也算是熟人了,一起过了这么多天,你应该也知道我不是那种两面三刀的人。”
“这世间总有身不由己的事呀。”
“且不说这些,在其位谋其职,为你的师傅分担事物也是应该的,你现在是真传弟子,不怕我这么一个小小的洞主,我就算想赖账,也得看有没有这个命呢!”
“说的不错,这样吧,你先替我办一件事,然后咱们再说别的。”
“你说,什么事?”
“把那头黑熊精给我带过来,我嘴馋他。”
飞舟双眼一缩,道:“元长老?”
秦柯点点头:“我吃过他的熊掌,觉得味道还可以,你懂我的意思吧?”
飞舟没有再说什么,也没有拉着秦柯,秦柯便自顾自地走去了真传弟子席位。
……
“宗主不可!”乌龙马痛呼道。
在场的几位长老也是齐声高呼不可。
剜心象坐在上座,脸色黑的可怕,直道:“你们是不把我这宗主放在眼里了!”
“宗主啊,你让白长老收一个人类弟子做真传,已是极为出格,现在又要请出祖祠,让众妖祖为一个人类洗练赐福,是为大不敬啊!”
“白长老一共才两个弟子,大弟子武力高绝无须担心,但这小弟子实力尚浅,白长老爱徒心切,是何过错?”
“请宗主三思!”乌龙马再次拜倒。
剜心象把头一撇,不再说话。
乌龙马看得心急口燥,从地上腾地起身:“宗主,恕我唐突,老夫大长老做了三百年有余,宗门上下条理有序,你向来不管这些杂事,只管拿来索去,我也少有劝谏,但今日今事,实属不该,若宗主不收回成命,老夫请辞!”
剜心象瞪了乌龙马半晌,四周的几位长老纷纷拉着乌龙马说不该如此,不至于如此,但剜心象瞪了他半晌之后,偏偏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好!”
乌龙马听了这个字,如遭雷击,整个人发起颤,跌倒在地。
“大长老……”
众长老纷纷上前搭手,剜心象一拍扶手,道:“你们有不想做的,也可以不做了!”随后愤然离席。
……
再说秦柯这边,秦柯正要上席,却被一个猪面人身手持折扇的家伙拦住了:“师弟就是那位新晋真传吧?”
“是啊,你拦我作甚?”秦柯理直气壮地反问道。
“师弟有所不知,这桌酒席虽然是我们真传弟子专享,但师弟你实力尚浅,这里的佳肴药力浑厚,我怕师弟你一个不慎,轻则功法全失,重则爆体而亡。你还是去普通弟子席位吧,那里的菜肴比较适合你。”
“不怕不怕,我体质特殊,把你们全吃了都不会出事!”秦柯大手挥着,表示一切有我,无须担忧。
猪面人把折扇一收,笑了两声便让出了位置。
坐上了位置,四面的威压如潮水般向秦柯压来,秦柯不爽地看了他们一圈,道:“你看看你们,都是些什么东西啊,鸡鸭鱼肉老鼠屎,上了台面吃东西,还不忘恶心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