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是出乎我的意料啊!你这四年在山顶上到底都干了什么?能变得这么强。”拳脚不停,向野竟有了功夫开始问他的八卦。
“哥,好像变了欧,你看,宁悔被压制了。我说嘛土包子还想翻天不成。”看着场中的比赛,凌云娇渐渐地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宁悔和向野的胶着,在向野问话的同时开始出现了变化,向野占优了。
“怎么不说话啊。你刚才不是很厉害嘛,这么快就不行了,告诉你,长这么大还没人能在同辈中胜我那,你算个什么东西,还想跟我叫板,我今天非让你涨涨记性不可。”随着最后一句话的出口,向野的气势和优势已达到一个高度。
就在这一瞬间,宁悔的应对终于出现了空档,“嘭”的一声,就见向野凌空飞起一记势大力沉的鞭腿就砸到了宁悔的胸口。
又是“嘭”的一声,宁悔飞过一个优美的弧线重重的掉到了地上。好在紧要关头宁悔绷紧了身体做了防御,要不然这一下绝对够他受的。
向野就像一头骄傲的狮子,霸气的看着倒地的宁悔,并没有乘胜追击,傲然的站在那里就好像在说,他与倒在地上捂胸皱眉的宁悔是两个世界的人,一个在天上一个在地上。
意,是意,这向野也有意。平复着身体的不适,慢慢起身的宁悔看着挺立的向野,在心里肯定到。
“这向野有点意思啊,竟然在没破海之前,都开始控意了,能主要作用在宁悔身上,不简单啊。不过,好奇怪啊。”凌云霄肯定了向野,可又皱起了眉头。
“咋了哥。”他妹妹看他皱眉,像是发现了什么,赶忙问道。
可凌云霄没搭理他,而是转头对那老者问道:“南爷爷,这是怎么回事啊?向野的意这么虚,怎么还能控制啊?”
那老者目光如炬,一眼便看出了虚实,开口说道:“少爷,那不是他的主‘意’,而且是强行体悟的,所以用出来有些假。”
“什么?他还有别的意。”听了老者的话,凌云霄明悟过来,可这凌云娇有些不敢相信,这世上还有人能在没破海之前这么小的岁数体悟两种意,这简直就是怪胎。
而她看向向野的眼神在这一刻真的有了变化。
“认输,现在就向我臣服,不然这擂台你就别想站着下去了。”刚站定的宁悔就听到了向野这霸气的威胁。
听着他的话,感受到从向野针对他的气势,他没有正面回答而是说道:“霸意,你还真是霸道啊。不过,还是那句话‘我还不想跪下’。”
“那你是要吃罚酒了。”说完,向野就再次发动了进攻。
已有准备的宁悔,在这一轮的对打中,并没有快速的败下阵来。就好像那个老者说的,这向野的霸意,有些虚有些假,虽然在他的控制下,都压在了宁悔身上,可作用有限。
这霸意对宁悔的影响有限,四年多的磨炼宁悔的意志绝对是超强的,要不然他也不能在每日的识障折磨和孤独中保持本心不变。
向野对他的影响仅仅是使他的心思分神,动作有了一丝生涩而已。可高手对决,一点都是要命的,这不,在这轮对抗中宁悔就完全变成了守势,还得十分拼命。
有了瑕疵,按理说以他俩这种相同的境界,宁悔就算守得再好也会和刚才一样出现漏洞再次失败。可明明他自己都感觉到了自己的几次失误,但这向野就和没看见一样给放过了。
正在他自己纳闷的时候,向野出手了。
一瞬间的停滞,使向野抓住了破绽,抡圆的右手一个巴掌就扇到了宁悔的脸上。
原来他在等这个,四年前的殴斗就是从巴掌开始的,虽然是互扇,可向野一直记在了心里。当年他就想要扇回来,可宁悔来了个一损俱损,让他无从下手。
今天,他终于当着无数人的面,把这一巴掌扇出来了,解了自己多年的心头之恨。
这次机会并不好,向野的力道没有使全,宁悔没有飞出去,只是在原地转了个圈,他没有受重伤,但脸肿了,嘴角也溢出了血。
这巴掌过后,向野没有继续进攻,而是拉开了距离,开始了欣赏,欣赏自己期盼多年的杰作。
更可气的是场外的观众,他们终于找到了用武之地,场面一下子沸腾了,欢呼夹杂着嘲笑,一起涌向了向野和宁悔。
再看宁悔,这一巴掌像是把他打晕了,低着头捂着还有掌印的左脸愣在了那。
终于,宁悔在不可置信中清醒了过来,耳中也传来了场外的声音,他像消失了自我,脑袋里只留下了众人的嘲笑,并且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大,最终,将他彻底淹没了。
“啊……”一声怒吼,宁悔回魂了,一瞬间抬起的头中,双眼充满了怒火,死死地盯住了向野。
那双眼睛,凝练出的凶光,瞬间就撕破了向野的霸意,他动了。
俗话说:“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这蓄谋已久的巴掌配合场外无尽的嘲笑,终于把理智的宁悔激怒了,裹挟着满腔怒火宁悔冲向了向野。
向野的霸意被破了,满腔的怒火虽然没被宁悔驾驭,可量变突破到质变,一下子使宁悔有了一层‘假意’,一层还不属于他的意。
霸意向野很虚,只能影响敌人,压制其战斗信心和意志;而怒意却能激发自己无限的潜能,得到还不属于自己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