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啥?”齐楼从石头上爬了起来好奇的问道。
“这是纸鸳鸯,是一种符。不是什么高级货,是画着练手的小玩意。一张符分两半,能够在短距离上寻人。就是说,两个是一对,分别放在两个人手里,只要用了就能使自己手里的符飞向对方。威力不大,只要有气感的人调动灵气一催就动。”于义一边解释,一边就要催动符纸。
“别急啊,说,这好东西哪来的,你说是这符分两份,另一半在谁手里啊。”齐楼贱贱的问道。
“啊,这个,当然是在某人手里了。”说着话那,就见于义右手两指夹着符纸,凝神运气一催动,那符竟脱手而起在空中闪出光芒,一下变成了一只鸳鸯,调整了一下方向,扑闪着翅膀向山顶飞去,于义赶忙拉着齐楼跟了上去。
好在那鸳鸯飞的不快,两人不紧不慢的就能跟上,一边走齐楼还一边问:“某人,这也就是说不是方敏喽。好小子可以啊,脚踏两只船,你不说你是一波不平一波不起吗?怎么改性了。”
“别瞎说,就是方敏,你可别败坏我的名誉,我可是正经人。”于义狡辩道。
“正经人,我呸,看你那心虚的样子,就是到你撒谎那。告诉你好东西见面分一半,给我来上十份,我就把这事烂肚子里。”齐楼不依不饶的勒索道。
“去你的,我就这一对,还是上次在宁哥那抢来的,是他卖货有人给的添头。你要要找他去。”于义回道。
“我不信,你小子嘴里没一句实话,等见到宁哥我就问问他,要是你骗我,看我不给你抖出来。”齐楼还没说完那就“砰”的一声撞于义后背上了。“干嘛哪?怎么停下了。”
“嘘,小点声,你往哪看。”齐楼顺着于义的手看去,就见宁悔正站在山边的一块巨石上呆呆地往下望那。
齐楼还没说话于义就又开口了“你看这是不是很熟悉啊。你在听能听到啥。”
齐楼侧耳一听就听见“哗哗哗”一阵阵的流水声,再仔细看了看周围,顿时眼前一亮,刚要惊呼出声就被于义捂住了嘴。
就听于义色色的说道:“真没想到啊,宁哥也好这口,他不一直标榜自己是正人君子吗?咋也开始干这事,走咱悄悄的过去,逮他个正着。”
原来在紫阳山上有一处地方,不知怎么形成的,山体上凹进去好大一块地方,在山上形成了一处山谷似的地方,并且在这山谷上方有一眼清泉飞流直下,在谷底积成了一个水潭,潭前还有一大片翠竹,景色极其优美。
这么好的地方当然不会有人错过,学院枯燥,这就成了不可多得的谈情圣地,好多小情侣,都会跑到这小竹林里谈情说爱,情到浓时还会整些羞羞的事情,这也引得一些品行不端的不良人士站在高处窥视,这不齐楼和于义就把宁悔当成了偷窥狂。
于义和齐楼从左右两侧悄悄地走近宁悔,突然暴起一人一边抓住了宁悔的手腕和肩膀,并且压低声音异口同声的阴阴贱贱的开口道:“宁哥,干嘛哪?”
但出乎意料地是宁悔没有反抗,也没有回答,仍然呆呆的望着底下像是丢了魂一样。好奇之下他俩也松开了宁悔,站直了身子探头向下望去,顿时惊了个目瞪口呆。
原来谷底潭边正站着两人忘情地拥吻在了一起,借着今晚皎洁明亮的月光,他俩一下就认出了两人,竟然正是向野和王玉瑶。
天哪,真是无巧不成书,也许也是天意,这都不用他俩,就让宁悔知道了一切。
他们不知道谷底的两人是什么时候来的,都进行了那些项目;也不知道宁悔又是何时站在了这里,到底都看到了什么,只知道现在宁悔的初恋单相思已经彻底崩塌了,就是不知道这事对宁悔到底打击有多大,也不知道他会不会丧失理智做出什么傻事,只好紧张的看着他。
疯狂的举动并没有出现,只是一路上宁悔没有说一句话,三人静静地离开了山谷,穿过了校区,登过石阶来到了书馆旁宁悔的小屋。
他机械的掏出钥匙,打开锁头却迟迟没有开门,好一会,盯着锁头的头才慢慢抬起来,开了口:“我没事,他们怎么样是他们的自由,我无权过问。我心情确实不好,但我不是小孩子了,不会做傻事的,你们不用为我担心。回去吧!”
说完稍一停顿,便开始推开屋门,并在次开口道:“不好意思,我知道你们的好意,但这‘龙门赛’我要参加。”说完人已经进屋,可并没转身,而是直接就关上了屋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