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天站起来道:“时间不早了,如有云岳庄和西岭剑派的合谋消息,还请转告于我,我就在白盏阁。”
“这,要不你们就住我府上如何,虽然地方不大,但起居还是一应俱全。”王元孟客气道。
陆天微笑着道:“王兄客气了,我刚好还有个叫徐正决的朋友在白盏阁,有事要到那边去,就不劳烦你了。”
两人和王元孟惺惺相惜道别后,陆天和小鼓走在前往白盏阁的路上。
这里自然是要经过长行街出去,在转到云河桥上,此刻喧闹声叫卖声四起的大街,好生热闹。
热腾的美食气味腾升,看的小鼓连连咽口水。
陆天一直没有注意小鼓,他在想这么难长时间没有来云河城了,不知道徐正决是否还在白盏阁呢?
还有红鸟,他到底又在什么地方,如今在做什么了?
“嘿,你看看那个人,在屋顶上干什么呢?好像在看着你呢!”小鼓突然扯了扯陆天的衣袖,指着前方右侧大街的屋顶上道。
陆天顺着小鼓的手势,抬头看去,果然在布满墨绿青苔的屋顶上,赫然站着一名衣着粗糙的年轻人男子。
那个人头戴一顶有些陈旧的斗笠,帽檐压得很低,双手环抱着佩剑在胸前,气势汹涌。
此刻正如小鼓所说,他的视线正眼巴巴的盯着陆天看,追随陆天的身影移动着。
陆天的视线和对方一接触,马上就感到一股腾腾的杀气,这个人到底是谁呢?
他为何要一直盯着自己看呢?
陆天从未有见过这个神秘出现的人,但凭直接来看,这人恐怕是想对自己不利啊!
和陆天目光交锋之后,斗笠男子倏然转身,向身后跳跃去下,身影消失不见。
陆天并没有感到有什么惧怕,带着小鼓向前行走,很快就到达了白盏阁。
进入大堂后,陆天第一时间是询问关于徐正决的消息,几乎有一年多的时间了,或许徐正决已经不在云河城了。
果然是这样,掌柜的从柜台拿出一个密封的书信,递给陆天,说是徐正决临走前留下。
书信所说,徐正决临时要回长洛城复命,至于红鸟的下落,也在云河城中失散了。
徐正决推测红鸟还是逗留在云河城内。
陆天谢过掌柜后,又付了租金在客栈安顿下来,他倒是很想找一下红鸟的下落,看看这鸟人到底在干嘛了?
此番离开天极门,陆天还是有很多的感触,他多么想好好的在山上潜心修行。
尽快的提升自己的实力,现实不允许,那就只能再闯荡些时日了。
时夜深沉,他独自面对空空的黑夜,开始思念亲人,如今是时候寻找父亲母亲的下落了。
据杨泽遇的消息,得知宝曲寺的怀空大师有冰蚕毒,这是一个很重要的线索。
他甚至觉得,应该去宝曲寺找怀空算账,以及拿到冰蚕毒的解药。
这些年来,为了尽快提升自身实力,几乎没有多少时间寻找父亲的下落。
越想心里越不是滋味,陆天紧紧的握着拳头,强忍着思念的泪水。
他还是感觉到自己还不够强大,不足以改变自己的命运,还是活在过去的悲痛之中。
只有变得更加强更恐怖,才能改变自己处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