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有二十来个,陆天用力一甩,将袋子背在肩膀上。
走过一个街角,他掏出一个馒头,咬上一口后,就扔给路边的一只野狗吃了。
仿佛这包子很难吃,遇到一个行乞老头,他利索的拎出两三只放在对方的碗里,惹来老乞丐的一阵白眼。
云河桥上人最多了,那些贪玩的孩童看见陆天背着一大袋包子,就好奇的跟在后面。惹得路上的人
纷纷回头顾盼,这是哪里来的纨绔,简直太幼稚了。
陆天到了拱桥上,分给孩童几个面包后,他抓起整个袋子用力一捏。
然后将大袋的面包捏碎往河里一倒,顿时水中五颜六色的鲤鱼奔来抢食。
拍打着水花发出一阵哗啦啦之声,孩童们笑逐颜开,桥上桥下的人纷纷都围过来看,无数鲤鱼竞食。
人们纷纷涌上云河桥时,陆天悄然的穿过人群,来到桥上的最高处,看向大街的方向。
他要看看是什么人,竟然暗中跟踪自己?
就在离桥不远的摊位前,站着一名俊逸的年轻男子,他正佯装挑选物品,对云河桥上的人群涌动毫不关心。
那个人正是云岳庄的韩仇冬,他要看看顾红叶仰慕之人到底是什么人。
被陆天发现后,他索性就冷眼看来,不再遮遮掩掩。
陆天发现是云岳庄的人后,并不再停留,离开桥上,向白盏阁而去。
虽然和对方只是简单的照面,但陆天深深的感受到对方的敌意,这种敌意似乎暂时还不会爆发。
韩仇东被发现了,他肯定不会再跟来了。
陆天在白盏阁里只找到徐正决,并没有看到红鸟。
徐正决看到陆天后,也是非常震惊,他早听说了五阵山脉上的事了,陆天的大名在云河城疯狂的传开了。
毕竟发生这么重大的事,五阵山脉上的四大门派连番受挫,居然是陆天所为。
徐正决知道陆天的实力不弱,没想到竟然恐怖到如此地步,让他不得不刮目相看。
“这里也有四大门派的人,你不怕他们找你的麻烦吗?”
徐正决想了想,又接着咕噜道:“也是,是他们怕你找他们的麻烦才对,你小子真是深藏不露呀,连我都没法看清你的底牌,你是怎么做到的呢?”
陆天摇头道:“有些事并不是传说的那样,这件事的背后藏着很大的阴谋,是有关五阵山脉之争。”
“哦,五阵山脉五大门派纷争,我早就说过了,迟会有一场大战,看来西岭剑派真的要出手了。”徐正决道。
陆天询问道:“最近是否有红鸟的消息,他在做什么了?”
“这畜生,你我都看走眼了,原来他才是人口失踪的祸首,真是可恶至极,要是被我逮着,非杀了他不可。”徐正决愤愤道。
陆天疑问不解道:“这是怎么回事呢?”
“说来话长,红鸟竟然是白斩愈的爪牙,整天就隐藏在云河城人群中,每到夜晚就出来,将人抓到云河码头,由白斩愈运送到西河山奴役挖矿石。”徐正决叹息道。
陆天当场摇头,难以接受徐正决所言,红鸟是白斩愈的爪牙?
这确实是太过难以置信了,虽然陆天之前见过红鸟抓人带出城外,但那个地方分明是云岳庄的地界。
如此一来,云岳庄和白斩愈也是一伙的,那么云岳庄也就是西岭剑派的势力了?
想到这里,陆天就更加震惊了,邱剑凤有可能还是山外四大门派的人。
这简直太可怕了,天极门的炼丹堂主事长老,居然是山外四大门派潜伏在天极门的棋子。
陆天推断着,越往下想,越感到后怕,以前炼骨丹那道绿气,极有可能是有问题的。
他执掌炼丹堂,在丹药上稍微做点手脚,天极门的所有弟子只怕都要被控制。
这简直就是致命的手段,邱剑凤这是什么居心呢?
看似平静的天极门,实际上早已风起云涌了。
“云岳庄背后的势力到底是谁呢?”陆天回过神来道。
“陆兄,云岳庄背后的势力很神秘,根本无法查清,但白斩愈的情况,我倒是了解了。”
徐正决接着说道:“最近他们将有一批重要的矿石宝物运送去五阵山西岭剑派,红鸟想必就在他们当中了。”
“西岭剑派的物资?”陆天道。
徐正决点头道:“没错,就是西岭剑派的物资,有可能就是他们发动攻取你们天极门的所需。”
“绝不可让他们轻易送上山去,他们什么时候开始运送呢?”陆天问道。
徐正决想了道:“还不清楚,大约就这几天了,我们要去夺取那些来路不明的矿石吗?”
“要,将那些东西抢过来。”
徐正决道:“可是,就凭你我两人,怎么敌得过他们这么多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