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娘,难道你也会内功吗?刚才看你并没有用多大的力,怎么这木柴就被劈成两块了?”白浩有些震惊。
黄莺并未理会他,拿过几块木柴依旧是一斧子便劈开。白浩看着轻松自如的师娘,目光也凝重起来。
他仔细观察着师娘的动作,发现她每次都是垂直落斧。每次劈开的柴都十分整齐。与自己劈的柴完全不同。盯着师娘劈开的柴,白浩忽然恍然大悟。
“其实我用的力和你差不多,但是我劈开木柴却只需要一斧头。”黄莺看着若有所思的白浩,轻轻道。
“师娘,我懂了,你每次都是垂直落斧,照着木柴的纹路去劈的。这样便少了许多阻力,所以显得十分轻松。”白浩道。
黄莺看着白浩,走过去揉了揉白浩的头,转身走进了木屋。
“可不止劈柴是这样哦。”
白浩看着师娘的背影,若有所思,转身盯着大半的木柴,目光变得坚定了起来。
…
“呼!终于结束了!”白浩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抬头看了看天,大现太阳只剩下一个帽子悬在西边的山上,天边有一团团的火烧云。白浩活动了一下早已经麻了的双腿,把斧头扔在了一边。
“浩儿,快进来。”黄莺站在门口,对着白浩招手。
黄莺带在白浩来到一个木桶前,里面装满了黑乎乎的液体,并散发出一股难闻的气味。
“师娘,这是啥。”白浩捏着鼻子问道。
“这是你师父给你准备的药浴。”黄莺答了一句,便伸手准备去脱白浩的衣服。
白浩一惊,急忙双手抱胸。
“师娘,我自己来,自己来,你先出去吧。”看着黄莺古怪的眼神,白浩脸稍微有点红,边说边把黄莺往门外推。黄莺也没有再说什么,离开了房间。
白浩松了一口气,三下五除二脱掉了衣服,只留下一个大裤衩子。看着黑乎乎的液体,白浩眉头微微皱起,捏住鼻子,进入了木桶中。
进入木桶中,白浩发现难闻的气味好像变得淡了一点,好像有许多蚂蚁在身上爬动,痒痒的,因为一天劈柴的劳累居然都淡了一些。慢慢地,可能是太累的原因,白浩竟然在桶中睡着啦。
就这样,白浩的训练生涯就这样开始了,除了一天的吃饭睡觉和去学堂听课之外,白浩接受着白秋风魔鬼般的摧残。
不过白浩显然对于学堂的事情不太上心,每次上课都会挨几块板子。刚开始黄莺还劝白浩多念点书,但后来发现白浩果然不是读书的料。久而久之,也就随他去了。
而白秋风还是时常不知道跑到哪里喝酒去了,不过倒是没忘记告诉白浩每天该干些什么。
到后来白浩每天都累到爬不起来,白秋风便把他背到桶里浸泡药浴,然后……
“然后第二天我又生龙活虎地接受着师父大人的摧残。”白浩哭了。
…
寒来暑往,一晃,就是三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