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来,你怎么都不喝酒?”
袁东民凑了过来。
他发现这一晚上下来,江来都心不在焉的。
江来正想解释几句,却听袁东民道:
“哦,我知道了。你是不是觉得,没有参加这次国际交流赛,所以心里有些失落?江来,这个我就得你了,你都那么变态了,还在乎这个?”
袁东民借着酒意,想到什么就什么了。
江来转头看了看丁雷。
“雷子,你应该知道我没这个意思,确实是酒量欠佳。”
李长青见状,打了个圆场,道:
“行了行了,没事为难江来干啥。他这两都没睡好,能出来吃饭就不错了,还指望能喝酒?我丁雷啊,你子打呼噜震响下次可要提前,这不是把别人给祸祸了吗?”
“是是是,老师的对。”
丁雷举起酒杯,对着江来摆在桌上的杯子,又是一碰。
“江来,我自罚一杯。”
“你丫的就是自己想喝酒了,干嘛用自罚的名义?来,大家一起来,我陪大家走一个。”江来很罕见的也举起了酒杯,一饮而尽。
他不想扫大家的兴,他明白,谁都讨厌扫心人。
实在是今晚有重要的事情要办,这件事,比什么破交流赛重要得多。
有了这番表态,众人也不再缠着江来了。
都轮流给李长青和丁雷敬酒去了。一个是带队老师,劳苦功高,一个是人生赢家,爱情事业双丰收。
只有乐清悄悄的坐了过来。
她也有些摸不准江来的想法,但是看的出来,江来的确兴致不高,似乎满腹心事。
“你有心事?”
“没有,我能有啥心事?不是,乐清,这么明显吗?”
江来摸了摸自己的脸。
乐清噗呲一笑,“还没有,你这都承认了。”
江来叹了口气,道:
“真没啥心事。只不过,连着两没去现场看你们比赛,不能感同身受这份快乐罢了。”
“胡。我知道你看着没趣,以你的实力,必然也不会在乎,谁拿了什么名次,谁得了什么奖品。但是你眉宇间愁容不散,显然是有什么心事未了。”
乐清一针见血。
这倒是让江来大吃一惊。
之前他还反问过丁雷是否会看相,现在看来,真正会看相的人在这儿啊。深藏不露,这玩意学校可不教,那么八成就是家学了?
“乐清师妹,你懂相面?”
“略知一二。”
乐清也不否认,这不是什么丢脸的事情。
相反,如果是造诣极高的相师,那么甚至能预知祸福,趋吉避凶。
江来眼眸中露出惊奇之色,道:
“你还真会啊?那你看,我为什么就愁容不散,我到底有什么心事未了?”
“我只是略知一二,你这个问题太难,我回答不了。”
“唉,合着只是个半道出家的相师啊。乐清师妹,你这水平,还得多多练习啊。”
江来对自己提出的问题,也避而不谈。
两人成功转移话题,就乐清的相面术,进行了深入浅出的讨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