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是怎么活下来的呢?”
江来也很郁闷。
这个问题可难回答了。
不是亲眼所见,谁能相信,自己是炸了以后重组的身体?那张平安符也太不靠谱了,只护住了自己的脑袋而已。
江来决定编个故事。
但是,这番犹豫看在柳安眼里,就不是这么回事了。
“子,你准备撒谎?”
“啊?不,不是。只是这件事起来,有点匪夷所思,我不能保证,你们会不会信。”
江来心中一惊,这个安爷也太厉害零吧。
自己不过是等了几秒钟没话而已,这人就能断定自己要谎,厉害。
柳安淡淡的道:
“你只要如实来,不管怎样匪夷所思,我都不会怪你。”
“是。当时那九个大汉正在用刀子割那根东西,一截一截的割,忽然有个人就把刀子送进了站在他前面的另外一个人后背心。前面那人大惊,转过头,问了句:为什么?那个大汉把刀子一拧,又抽了出来。”
“这个时候,其他人也发现不对劲了,他们的神色都很紧张。七个人聚在一块,与行凶的那人对峙着。中刀那人一时半会却还没有死绝,有人给他止血,喂了一颗丹药。”
江来边边想。
实话,他还没有想好,怎样把这个故事编下去。
当然,他也不知道,无论这个故事编的怎么样,等待他的结局只有一个:埋了。
只听江来继续道:
“那个捅饶大汉往后退了两步,道:为什么?哼哼,你们自己,为什么!只要有了这条灵脉,我就能修到宗师境,这个理由够不够?”
“原来那是一条灵脉,在那之前我就听过,政府在太平洋深处捕捉回一条灵脉,没想到长这样,真丑。那个人出原因后,其他的人似乎不以为然,纷纷指责他。”
江来面露疑色。
故意又道:
“当时我也在想,那是一条灵脉啊,如果能拿到手,那这辈子都吃喝不愁了。只是,那些大汉却不这样认为,他们什么组织任务势必完成,组织铁律不容违犯。我也不懂,也不敢上前去,毕竟,他们个个手里都拿着刀。”
柳安似乎显得很有耐心。
他心中自然也有疑虑,赤一堂里的人,个个久经考验,居然还会有人对一条灵脉动心?
这子的,难道是真的?
“这个时候,先前那个中刀的人似乎快要撑不住了,他用尽力气喊了一句:快跑!还没等大家反应过来,只听见一声巨大的爆炸声,热浪袭来,我就被掀翻在地。”
“等我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就发现大家都不在了。”
江来完,不再出声。
可是,这段叙述实在是一点也不匪夷所思。
柳安更加疑窦重重。
“然后呢?你为什么没有被炸死?你的匪夷所思呢?”
“这还不够匪夷所思?爆炸啊!我居然没死,这已经够匪夷所思了。后来我仔细想了一下,有可能是我们家祖传的那块保命玉佩救了我,因为在我醒来之后,就发现那块玉佩碎了。”
江来信口胡诌。
柳安眉毛一拧,“保命玉佩?”
“是啊,我爷爷,这可是祖上传下来的,传男不传女,寺庙里的大师开过光的。可惜了,碎了一地,再也不能复原了。”
良久,柳安都不话。
王震也不敢话。
江来是懒得话,否则又被那个老不死掌嘴。
大约十几分钟后,柳安终于道:
“你还有什么要的吗?”
“额……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