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文枢便安下心来,回去继续与部下们喝酒了。
次日清晨,陈湘淇在文杪的床上醒来,又是头痛欲裂,恶心想吐。她知道自己又喝醉了,也记得自己是怎样喝醉的,更知道喝醉之后她就被带到了文杪的房间,在这里折腾了许久,吐了好几次。
她记得很清楚,在自己呕吐的时候,是文杪与和家姐妹在照顾自己,心中很是感动,心想说,文家人果然都是好人。正这样想的时候,她突然感觉身体像是过了电一样,一阵酥麻,猛的打了个激灵。
“呀!!”
是、是谁!!
怎么能这样!
那人是在身后抱住的她,她看不清对方的脸,只能强忍住头痛感和呕吐感,拼尽全力挣脱了那人的束缚,然后转身一看,这才发现那人是文杪。
呃……对了,这是文杪的房间,我是躺在文杪的床上。
这里除了我俩以外,还能有谁呢?
意识到这一点的陈湘淇露出无奈的笑容,她正打算整理一下被弄乱的衣服,却发现床头柜上居然摆着一把菜刀,吓了她一大跳。
咦!!这里怎么会有菜刀???
其实昨天晚上,文杪一直在纠结,要不要把陈湘淇的头发给刮了。她认为陈湘淇骗了她,理应受到惩罚,却始终下不去这个手。因为不管陈湘淇是怎么看待她的,她都把陈湘淇当成了朋友。她不忍心对朋友下这个狠手,所以最终还是放弃了这个想法。
虽然不忍心刮掉陈湘淇的头发,但是这并不代表文杪会放弃对她的惩罚。此时此刻,陈湘淇还没有感觉到,她的脸上多了不少墨水印。其中鼻子上有一大坨,脸蛋上左右两边各三道,看起来就像小花猫似的。
被吓了一跳之后,陈湘淇突然想上厕所。她见文杪睡的香甜,不忍心叫她起床,于是就强忍着头痛感和眩晕感,从床上下来,检查并整理了一下衣服——顺带一提,陈湘淇的衣服已经换过了。
她之前穿的那套冬装被呕吐物弄脏,脱了冬装之后她又吐,结果里面的衣服也被弄脏了。和莺怕她把最里面的衣服也弄脏,就帮她把衣服脱了,把自己的衣服给她换上。
陈湘淇看出自己换了衣服,却来不及在意这种事。她现在真的很急,只想快点找到夜壶,把个人问题解决了。文杪的房间里没有夜壶,倒不是说这里真的没有夜壶,只不过昨天陈湘淇吐的太厉害,把夜壶弄脏了。和鸢把夜壶拿出去刷洗,结果忘了拿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