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堂八尺男儿,流血不流泪。不是生养自己的母亲病了,怎么会流露出如此软弱的一面。
“得了什么病啊。去哪家医院看的?”京巴试探着问道。
牛刚烈沉默了片刻才娓娓道来:“我妈说眼睛看不清,我就去问我师父。他老人家是十里八乡有名的郎中,什么病都能治得好。可师父说这病去市里的医院才好治。我就带着我妈去市里的医院检查,说是得的白内障要动手术。最好做个全身检查,才好决定时间。谁知道,做了检查之后,发现全身都是毛病。都是……都是这些年照顾家里下来累的……”
看来他是第一次和别人说起家里的事,这才越说越激动,最后紧紧握着拳头,咔吱咔吱的响。恨自己没有好好照顾母亲,让她得了一身病。
众人心中都是一阵酸楚,尤其是黄诗雨,眼圈通红,眼泪止不住的流。想起自己的母亲,不知道她的身体好不好。
张万泽轻声安抚了两句,眼前似乎出现了自己母亲的身影。不论父亲怎么对待他们,母亲都全心全意的维护着自己。最后……
李玉龙何尝不是这样,这一生最爱自己的人就是母亲,自己最对不起的也是母亲。三人之间莫名产生了共鸣,来自同一个源头。
气氛沉默而悲伤,巴感觉很不自在,想要说些什么活跃气氛,可又觉得不合适。走着走着,眼看就到四合院了,这才终于找到话题说道:“咱们到了,就是胡同口的那个四合院。”
众人先后走进院子,牛刚烈仔细打量着四周。
“小烈,我来给你介绍。”京巴笑道:“左边是西厢房,现在是客厅和厨房,平常吃饭就在那。右边是东厢房,是客房。你一会就住那。前面是主卧,万爷他们住的地方。走吧,咱们先去客厅坐坐。”
京巴带着牛刚烈走进客厅。客厅当中摆着一张八仙桌,四周摆着黄花梨的椅子。右边是厨房,左边摆着沙发.茶几和电视,角落有个洗手间。墙上挂着些画作,都是工艺品。看的出来,这个客厅布置的很舒适。
“小烈你先歇一会,我去把饭热一下。”黄诗雨说着走进厨房。
其他人都已经落座,随意坐在沙发上。京巴拿出香烟分给张万泽和腊肠,自己也点上一支,吞云吐雾。
“你要不要来一支。”京巴拿着烟盒递给牛刚烈。
牛刚烈摆了摆手说道:“不用我不抽烟。”
“也对,你们练家子都不抽烟。”京巴说着看了看李玉龙继续说道:“那我给你倒杯水。”说着从茶几旁拿出暖水瓶,给牛刚烈倒了杯水。
牛刚烈接过杯子放在一边。等凉了再喝。
“刚才你说你师父是个郎中,这么说你除了会两下子,还会给人看病?”张万泽询问道。
“我跟我师父主要是学国术,看病的本事没有学到多少。”牛刚烈答道。
“这么说,玉龙,他练得跟你一样。”张万泽看向李玉龙说道。
“名字一样,练得东西不一样。各家各门都有不同的传授。甚至很多东西名字一样,用法却不一样。”李玉龙解释了两句,向牛刚烈问道:“不知道,你精通的是哪一门国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