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部也搞不清状况么。”安啐了一口,“反正大概率是源的把戏。”
安全起见,他决定前往总部与其他人汇合。在此之前,他准备回到二楼拿几包烟。然而脚一动,一阵剧痛突然从脚上传来。他的脚上不知何时被划出了数道伤口,每道伤口都深及骨头。
“该死,在哪里划去的!”他骂了一句,准备找一点绷带进行临时包扎。
又是一阵阴风吹过,将门重重的关上。安跛着脚来到二楼,将三包烟赛进口袋,又翻出了绷带,正准备包扎,一抬头,看见了紧闭着的窗。
安愣住了。他家的门是内开的,刚刚的风关上了门,显然是从室内吹出去的。然而室内唯一的着一扇窗,却一直紧紧的关着。左手有剧痛传来,一看,刚刚被风擦过的地方又出现了三道伤口,道道伤口深及骨头。安吸了口凉气,快步走到楼下。金属制的大门上已经凹进来了无数道划痕。一阵风撞击门的声音响起,门上的凹痕又多了几道。
安这时候反而冷静了下来。他搬了把椅子,放到在门对面坐下,点了支烟,吐出一道道的烟雾。
狂风不停的鞭挞着大门,门上的凹痕越来越多。安死死的盯着前方,一包又一包的抽着烟,将白色的烟雾布满整个房间。凹痕越来越多,大门正缓慢的扭曲变形。终于,整扇门都被撕裂了开来,锐利的狂风直向着安扫来!
安眼睛一瞪,将手上的烟头一挥——白色的烟雾忽然动了起来,就像一张网,将风团团的裹住!
“解决一个了。”安舒口气,走到那团裹起来的烟雾旁。他看到被烟雾裹住的是一个鼬一样的东西,和普通的鼬不同之处在于,它的四肢是四把锋利的镰刀。
“这东西动起来居然能像风一样么。”安惊叹一声,又摇了摇头,“但也只是如此了,白白辜负我的期待。就没有能让我更兴奋一点的东西么?”
他回到二楼,用绷带将伤口扎好,又回到一楼。可是刚出大门,抬眼就看到一只五层楼高的狐狸站在眼前。它红色的眼睛直直的盯着安,浑身冒着火焰与黑烟,身后散着足足九条巨大无比的尾巴。看着眼前的这只巨兽,安一下子跪倒在地,再也说不出一句话。他觉察到了力量的差距,明白自己绝对不可能反抗,也绝对不可能逃离。除了匍匐在地上,他没有其他行动可以选择——哪怕这会让他变成一份食物,被取食、享用。
然而就在此时,一个男子忽然挡在了他的前方。
“啊,披着殓衾的死人从坟墓里出来,街道上啾啾鬼语,星辰拖着火尾,露水带血,太阳变色,支配潮汐的月亮被吞蚀的像一个没有起色的病人——可是不要响!瞧!瞧!他又来了!”
他带着奇怪的面具,说着奇怪的话语,一身雪白的礼服上还绣着一条金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