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一江之隔的叶盛清,赵平胜大呼一声可恶!然而却无可奈何,又被这群山猴子耍的团团转了!
“把这一带的地图给我!”赵平胜怒道。
“是!”士兵很快递过地图。
看到地图,赵平胜不由心中大喜!原来,卞梁军所进入的牛陷山一带,乃是兵家所云之绝地。主家大军这一路追击,虽节节得胜,然而每每都犹如打到棉花一般,总觉得使不上力,斩获无几。这毫无胜利之感的胜利,简直是武将的耻辱。究其原因无非是卞梁军实在太会跑了,而到了这牛陷山之后,他们便再无其他地方可逃了!
总算是可以光明正大的一战了!
然而现在摆在眼前的便是如何渡江的问题,在江对岸,卞梁军已经早早地布下阵势。若是此时强行渡江怕是难上加难了……
“到这附近搜索,抓几个当地人来问问!”赵平胜下令道。
“是!”
很快便有几名当地农民模样的人被士兵带了上来,赵平胜微笑地让人设宴款待这些农民,并且一人送了一袋粮食当作礼物。几位农民激动得热泪盈眶,对着赵平胜是千恩万谢,又大大夸赞了主家大军乃仁义之师,痛斥了卞梁一众叛军之无道。说得是句句到赵平胜心坎里,大有相见恨晚的错觉。
“老乡!我军这次便是要讨伐这支不义之师!然而却被这禁江所阻,不知道你们有没有什么办法让我们过去?”赵平胜终于说出自己的目的。
“您要是问这个,你们算是问对人了!我们村子吃饭喝水可全靠这条江,这江跟我们家后花园似的,就算是闭着眼睛我们都可以在这禁江轻易渡江。村里有十几条渔船,只要将军有需要,我们愿意送你们过去!一次运送个几百人过去不是问题!”其中一个农民笑道。
“只是对面已经有军队驻守了……”赵平胜闻言思索道。
“没问题!”一个农民喝了一口酒道,“这禁江可不止一个渡口!有一条水路,便连这卞梁叶家也不知道其水纹,因此那边并无军队把守!”
“咦?老乡可以把这条水路跟我说说吗?”赵平胜说罢取出地图。
农民接过地图,“这地图画得真精致!”
农民看了半天地图,终于找到自己所在的位置,然后指着对岸靠北的一个凹口,“便是这里!这里看似距离对岸很远,水况复杂,但是只要熟悉水纹,很容易便可通过此路渡过对岸!”
赵平胜看着农民所指的地方,不由大喜,“老乡说的可是实情?”
“当……当然!”
“很好!事不宜迟!入夜之后,我们便趁夜偷渡到对岸打对方个措手不及!”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