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慢了身下的马,等到他落到后面时,他悄声的对郑少钧叮嘱道:“一会见机行事,很可能会有一场火拼。”
“是因为它们吗?”
郑少钧很聪明,都不用他多说就已经猜到了前因后果。
在广州,她见多了因为吸食大烟和鸦片而家破人亡的人,也知道这些鸦片都是从列强的国家运送过来的,因此,她也很憎恨这些种植鸦片的家伙。
“或许是。”
“那我明白了,放心吧夏洛,我会照顾好我自己的。”
郑少钧深深的吸了口气,从车厢里拽出一杆长枪放到了自己的身边,随后娇叱一声:“驾!”
……
这是一座很漂亮的庄园,包围在白色矮墙里的是一丛丛开着娇艳花朵的花丛与绿油油从头铺设到尾的青草地。
阳光正好,草地包围着一座在阳光下闪耀着纯白的楼房,明亮的彩釉点缀的窗子很干净,正如这座庄园里的主人一般,一身洁白的燕尾服,手中一杆文明杖,步出二楼阳台,等候着。
舒尔茨停下马车,压了压帽子以示尊敬。
接着,不等他打招呼,庄园的主人就傲然地道:“在我庄园里,不允许黑人骑在马上。”
舒尔茨随机应变,马上开口反驳:“这是我的驾师,我的架师不自己走路!”
“我说了,我的庄园里不允许……”
“他的名字叫姜戈,他是一个自由人,他想怎么骑都可以。”
“我的地盘上不行,在我的黑奴面前不可以!”
“尊敬的班……”
“驾!”
“啪……”
一道鞭影呼啸而来,瞬间落在了姜戈下面的马屁股上。
“唏律律……”
“啊啊……”
马匹受惊,马上面的人也跟着受惊。
姜戈一声惊叫,面色突变,拽着缰绳的手死死攥住,可却没有办法停止受惊的马匹。
“停!停下!停下来……啊啊!”
马疯了般地开始奔跑,疾驰的蹄子翻开了平整的草坪,崛起出一块块草地下的泥土,也破坏了庄园的平静。
“呀,快躲开……”
“天呐,他向这边跑来了,快跑不要被马撞到。”
“哈哈哈……”
蓦然,一阵大笑从楼上传开。
班尼特已经笑得前仰后合了,马上黑人的出丑,让他开心极了,连带着,造成这一切的夏洛也让他看上去顺眼极了,不像那个马车上的与他磨嘴皮子的家伙。
“快上来伙计,你做的棒极了。”
“如您所愿,尊敬的班尼特先生。”
夏洛自顾自的下了马,然后在舒尔茨日了狗的目光中一步步登上了楼梯来到了二层楼上的开阔阳台上。
“哈哈哈,伙计,我打赌这个叫做??不管他叫什么,总之我打赌这个黑人会掉下马来,10美元?”
“50美元,我打赌姜戈他掉不下来,尽管我也看不上他,可他的骑术还是不错的。”
“好,就50美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