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常头痛!
方郗坐在角落里,嘴角含笑,看着眼前场景,甚觉有趣,还不时和边上的杨江和李清两人窃窃私语,偷偷点评。
原来男人吵起架来,完全不输那些大妈们啊~~
他从未上过朝,几乎没见过这些平时或严肃正经,或和蔼可亲的,他要称之为叔叔伯伯们吵得面红耳赤的样子。
“上朝议事时他们也这样子?”方郗对李清耳语道。
李清无奈苦笑道:“还好,不常,这种状况一般出现在象这样的小朝议里。”
“哦哦。”方郗点头了解,他们也是要脸的。
一阁老摇头道:“……总之,无端起战事,不吉。山匪也是民,宜感化为好,不宜为一桩久远的私仇而擅动军队,劳民伤财,涂炭生灵。”
听到私仇一词,宁国公勃然大怒,拍椅而起,“这是私仇吗?当年我二弟是因何而死?你没看到?还是没看懂?你他娘的脑子里装了什么!”
“呵呵。”
这时,角落里传来两声轻笑,众人望去,见方郗拍了拍手,笑道:“装了仁义道德呗。
若是感化有用,那拿衙门、军队来干嘛,谁犯事了,对他读一读知乎者也。外敌来犯,找几个文生儒士在阵前对他们讲讲仁义道德,大家都和谐了,太平了,相互抱头痛哭,然后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哈,可能吗!
再说私仇,若那是私仇,就简单了,不是我方郗一小子说大话,区区一个司徒南,我还不放在眼里。可是你们真没看出来吗,众位大人们,”他边说边走了出来,指着墙上的地图道:“这个连云山处在哪里?这个位置,在这咽喉之处!还是你们觉得洛州至此太平?大唐至此太平?北魏至此和我大唐是兄弟相宜,两相交好,永不再犯?还是觉得那连云山匪只是疥癣之疾,无碍大局?可是,你们别忘了疥癣之疾很可能长成肘腋之患,或许现在已是肘腋之患了。不信,我建议兵部好好查查,我相信到时会给你们一个惊喜的。好了,小子多言,只是牵扯我父,不得不言,若话有过处,还请恕罪。”
他本只想做个安静的美男子,奈何不得不言,摔之。
现场一阵沉默。
连宁国公和李清都有些惊奇的看着方郗,只有惠武帝和杨江隐隐露出笑意,很难见这家伙有长话叨叨的时候。
在场的几人也大都认识方郗,但没什么太深的印像,只知道此人善财,低调,体弱,后来身份标签上多了一条,皇上女婿。
先前在这小朝议上看到他,还感觉奇怪,直到得知议题是二十年前的洛州战役时,才有所解惑,但也只以为因事关他的父亲,故来旁听而已。
哪知人家是不鸣则已,一鸣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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