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武帝再次问道:“可你不担心他届时会偏向老四吗?”
李清微微一笑,道:“儿臣相信他!”
哈哈哈,惠武帝畅快的笑了,拍了拍李清的肩膀,转身离开,前往坤宁宫。
老四这回的盘算是打的好,但结果如不如他意那就呵呵了,老四显然高估了人心,但也低估了人心。
不过惠武帝确实中意这件婚事,除了看好方郗外,另一个重要因素就是李清和方郗之间的交情,未来,单看在方郗的面儿上,李清也会善待皇后和老四母子的。
虽然他是一国之帝,可他同时还是一家之长,为人夫,为人父……
唉,为君难哪……
到了坤宁宫,刚走到内殿门口,便听到窦氏颇高的嗓门,惠武帝阻止住欲要通报的内侍,静静地站在门外听着。
“我不同意!”窦氏气极了也不自称哀家,“你居然想把自己亲妹妹许配给一个病秧子,想让你妹妹守寡啊,你的良心呢,被狗吃了……”
听到病秧子,守寡等字,门外的惠武帝眉头皱了皱,样子很是不喜,让垂手立于一侧的窦氏贴身大宫女书香紧张的不行,暗暗着急,啊哟喂,我的好皇后,说话注意点行不,门外有耳啊!
李洹苦笑道:“母后,没您想的那么严重,泰宁伯幼年身体是不大好,但经过这么多年的调养,现在只是比常人体弱了些,与其它都无碍的。”
窦氏不信道:“还只是体弱一些?哀家前段时间亲眼看到他差点昏厥倒地,被那个啥杨宗师给救了。”
“那是他磕到脑门了,要是您磕到脑门您不晕啊~~”
“你居然咒哀家磕脑门,不孝子,白养你这么大了,让你算计你妹妹……”
“母后,母后,啊哟……轻点……”
里头估计是上演全武行,惠武帝的眉头平整了些,嘴角微微上勾,显然他也认为老四是该教训教训。
一旁观颜察色的书香见状稍稍喘了一口气。
李洹拱手求饶道:“母后息怒,您且听儿子说说罢。”
窦氏稍喘息了下,道:“好,你说吧,让哀家听听你如何狡辩。”
李洹苦笑道:“这件事上,儿子承认是有自己的小算盘,但是儿子真没冷血到因此去算计妹妹。在考虑此事之前,儿子先去了太医院问询泰宁伯脉案,又去顾府向顾老掌院请教求证,都说泰宁伯的身体现已无大碍……”他还是压下后面半句,只要不再多思多虑,不耗费心神。
皇后不知道这个前提,但惠武帝是知道的,听到这里,他虽然面上不显,但在心里却是暗暗摇头,老四果然不如老二啊,私心太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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