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公输家锋利的刀尖上。
寒芒闪烁刺得人胆战心惊。
巫伯璩得势不饶人。
“今天,你公然在岱京城北门城头竖起白旗。不是向纪军投降又是什么?”
“也是,季胜的大军都到岱京城了,你这小逆贼是要急不可耐地表现一番。”
“你说完了吗,国师大人。”
公输孟启平静地问,脸上没有一丝慌乱。
因为他已完成自己的布置,是时候反击了。
“当然还有!”
巫伯璩觉得他的神情简直就是在挑衅自己。
于是,根本不再给他开口的机会。
怒叱:
“你用心险恶,利用三殿下对你的信任诬陷贵妃娘娘,制造宫廷混乱,逼得娘娘自缢。”
“罪无可赦,罪当凌迟!诛灭九族!来人,拖出去斩啦!”
“用他的人头祭奠贵妃娘娘,也祭我守军大旗!”
“国师啊国师,陛下还在‘宣武殿’呢,这生杀予夺的权利你倒是抢得很快啊。”
公输孟启微笑着冷冷回应。
嗯?
岱王楞了下:
对啊,这应该是本王的台词,咋让国师抢了去。虽然他说得更有气势,但这不合规矩啊。
既然岱王会这样想,群臣当然也会有想法:
公输家小贼是可恨,国师也揭露批驳得对,可终归是该岱王发话处置啊。
国师现在是越来越威风了,断案如神还,还越厨代庖。
公输家的小子年少轻狂强出风头,这下可谓是作茧自缚。巫伯璩也不是什么好鸟,独断专行,岱王的分量嘛……
巫伯璩完全没料到公输孟启会冷不丁地抛出一句“当面夺权”的话。这话可大可小,较起真来那也是杀头的罪。
巫伯璩当然要把他这句话的影响降到最小。
“嘿嘿。”
巫伯璩冷冷一笑:
“牙尖嘴利的家伙,陛下圣明岂容你挑唆。”
“陛下对贵妃娘娘轰毙之事肝肠寸断心力憔悴,已命老臣全权处置你这小贼。”
“是吧,陛下。”
巫伯璩转身向岱王躬身施礼。
岱王此时还能说什么,巫伯璩已经提前授权把他的金口封住了。只得虚弱无力地抬抬手指,指向公输孟启。
公输孟启忽然乐了。
就是开心地笑了起来:
“这就定案啦——”
“陛下,国师,诸位朝廷大臣们:你们的无知不但毁了你们自己,也毁了整个岱国。”
“据说国师的血灵也是无所不能的,为何不能预知‘齐门关’被袭,为何没能守住‘齐门关’,还白白牺牲了四十万岱军战士!”
“可你们依然视其为神物,因为它超乎凡人可以预知吉凶。”
“知道又如何!”
“三万五千纪军就在枣树庄。国师,还是哪位大人敢出去会会领兵的季胜?”
“血灵的超凡就是神物,公输家的超凡就是妖物,就是谋逆!”
“那我还制作什么装备……”
去!